一、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论文文献综述)
黄凤川[1](1976)在《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文中指出 脚气为多见之疾,主要久居潮湿处由脾胃两经湿热下注而引起,如不及时治疗,可影响生产和学习。我院两年来用芫花根皮药液治疗58例脚气患者,取得了较好的效果,方法简便,又无副作用,患者比较满意。取鲜芫花根一两切碎,放在碗内,加入滚开水四两(若用干品,开水量加倍),待冷后倒入瓶内,加防腐剂或白矾,浸泡10余天即可使用。浸泡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可长期储存备用。用棉球蘸点瓶内药液,在患部抹擦,尽可能多擦一会,每天上药2~3次,一般数日即可治愈,对少数顽固病例可多上几天。
池群[2](1979)在《芫花及根的古今研究概述》文中研究说明 历史的研究1.历代本草论述《神农本草经》芫花列为下品,别名去水。主治咳逆上气,喉鸣喘,咽肿短气。蛊毒鬼疟。疝瘕,痈肿,杀虫鱼。梁·陶弘景《名医别录》芫花又名杜芫、毒鱼、蜀桑(指根)。消胸中痰水,喜唾,水肿。下寒毒,肉毒,疗疥疮,可用毒鱼。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谓:“芫花作杭其义未详。去水言其功,毒鱼言其性,大戟言其似也。俗人因其气恶,呼为头痛花。治水饮痰
陈艳琰[3](2014)在《基于“十八反”的中药配伍禁忌理论基础研究 ——芫花—甘草配伍毒效表征与物质基础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本论文研究工作为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计划)项目:基于“十八反”的中药配伍禁忌理论基础研究——“藻戟遂芫俱战草”配伍关系与毒效表征的基础研究中部分研究内容。论文共分四个章节讨论,各章节的主要内容和研究结果如下:一、文献研究本部分对古今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归纳,系统综述了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的形成源流以及配伍的物质基础、生物效应、临床应用等现代研究进展,在此基础上设计了本论文的研究思路与实验方案。二、芫花-甘草配伍毒效表征及配伍禁忌机制研究(一)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毒性评价1芫花、甘草各单味药急性毒性评价观察小鼠单次灌服给予芫花或甘草产生的急性毒性反应,评价其安全性,为比较芫花与甘草配伍前后的毒效实验提供剂量设计依据。结果显示,芫花水提物LDso为52.2g·kg-,,95%的置信限为41.7-66.7g·kg-1,其LDso约为临床等效量的87倍。芫花总提物LDso为18.7g·kg-1,95%的置信限为14.9-23.5g·kg-1。甘草水提物的最大耐受量MTD为96.2g·kg-1,约为临床等效量的48倍。表明芫花水提液与粉末均有毒性,甘草无明显毒性。2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急性毒性评价观察小鼠灌服给予不同剂量配比的芫花-甘草合煎液或芫花总提物-甘草水提物合并液产生的毒性反应及死亡情况,比较不同配伍组合的毒性差异。结果显示,小鼠单次灌服给予芫花-甘草合煎液后,小鼠出现明显的中毒症状,死亡时间多在给药2h后,死亡率大小顺序为芫花-甘草1:1合煎组>芫花-甘草2:1合煎组>芫花-甘草1:2合煎组>芫花-甘草1:3合煎组>芫花-甘草3:1合煎组,芫花单药和甘草单药对照组无动物死亡。灌服给予芫花总提物-甘草水提物合并液后,小鼠也出现明显的中毒症状,但死亡时间多在给药2h内,死亡率大小顺序为芫花-甘草1:2合并液>芫花-甘草3:1合并液>芫花-甘草1:1合并液>芫花-甘草1:3合并液>芫花单药对照组。表明芫花与甘草合用毒性大于芫花单用。3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长期毒性评价观察大鼠多次灌服给予不同剂量芫花-甘草合煎液产生的毒性反应,考察不同配伍组合的毒性差异,明确其毒性靶器官。芫花-甘草反药组合大鼠长期毒性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1)芫花-甘草配比为1:3.3时,在药典临床用量范围内可能产生对消化系统、生殖系统的毒性反应,表现为大便秘结,睾丸附睾系数下降,前列腺病理异常、精子数减少。(2)芫花-甘草配比为1:0.21,且甘草在药典临床用量范围内,芫花在超过药典临床用量高限4倍时,即可见对泌尿系统的毒性,表现为肾系数升高,肾病理异常。(3)芫花-甘量配比为1:53,且芫花在药典临床用量范围内,甘草在超过药典临床用量高限4倍时,即可见对糖脂代谢的影响,血糖、甘油三酯升高,并且肝系数升高,大剂量组大鼠出现消瘦现象。(二)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效应评价1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正常小鼠利尿及泻下效应的影响基于中医药性与配伍理论,提出甘草的甘缓之性是否平抑了芫花“泻水逐饮”药势的发挥和功效的实现?实验设计比较了药典范围内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对正常小鼠的利尿及泻下作用。结果显示,醋芫花粉末具有较强的利尿作用且起效较迅速,甘草水煎液可明显抑制芫花的利尿作用。研究结果表明甘草甘缓守中之药性可减缓芫花“泻水逐饮”的取效特点,可能是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的机制之一。2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正常大鼠水盐代谢的影响基于芫花具有“泻水逐饮”之药势,而甘草的糖、盐皮质激素样作用产生“保钠排钾”,形成“水钠潴留”,提出两药合用是否加剧了芫花“泻水”作用导致的水盐代谢平衡失调?实验设计了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对正常大鼠水盐代谢影响的评价实验。结果显示,甘草可抑制芫花的利尿作用,且合用后尿Na+排泄减少,尿K+排泄增加,血K+含量降低,血中醛固酮、抗利尿激素水平增加。提示甘草具有的糖、盐皮质激素样作用加剧了芫花“泻水逐饮”功效导致的电解质平衡失调,是其相反的可能特征之一3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癌性腹水模型小鼠生物效应的影响芫花具有“泻水逐饮”之功效,药力峻猛,适用于水气盛、病情急、肿势甚的实证水肿患者。本实验选用恶性腹水模型,在病理模型下考察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对癌性腹水小鼠生物效应(腹水量、电解质、醛固酮、抗利尿激素、心肝肾病理组织形态)的影响。结果显示,造模后小鼠腹水量明显增加,血浆Na+、K+、Cl值降低,醛固酮、抗利尿激素水平升高,病理切片可见肝肾损伤。芫花单用腹水量有减少趋势,与甘草合用腹水量无变化;芫花或甘草单用对血浆Na+、K+、Cl浓度和醛固酮、抗利尿激素影响并不显着,但合用使血浆K+升高,醛固酮和抗利尿激素浓度也显着升高。综上所述,癌性腹水小鼠可导致水及电解质的紊乱,芫花与甘草合用后可加重紊乱的趋势,是其相反的可能特征之一。(三)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作用机制研究应用代谢组学方法,采用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四级杆飞行时间质谱技术,对芫花单用和芫花-甘草合用的大鼠尿液、血液代谢谱进行分析,筛选毒性作用的潜在生物标志物,阐述芫花致毒和芫花-甘草反药组合致毒/增毒的作用机制,为揭示芫花-甘草配伍禁忌提供依据。结果表明,芫花-甘草合用的毒性反应大于芫花单用。芫花组和芫花-甘草合用组均影响甘油磷脂通路,但芫花单用还主要影响一级胆酸生物合成通路和鞘脂代谢通路;而芫花-甘草合用则主要影响苯丙氨酸、酪氨酸和色氨酸生物合成通路、酪氨酸代谢通路和甘油脂代谢通路。两者对不同代谢通路的调控可能是毒性差异的原因之一。三、芜花与甘草配伍禁忌的物质基础研究(一)芜花化学成分分离与结构鉴定为明确芫花的毒效物质基础,采用硅胶、大孔吸附树脂、Sephadex LH-20柱层析及制备液相等技术对芫花进行了系统的化学成分分离,根据理化性质及波谱数据鉴定其结构。共分离鉴定了44个化合物,包括脂肪类8个、神经酰胺类2个、甾体类4个、萜类10个、黄酮类12个、酚类7个、脱镁叶绿素1个,分别为:正二十四烷(1)、棕榈酸(2)、正二十六烷醇(3)、正二十八烷醇(4)、正二十九烷醇(5)、二十八烷酸十七烷醇酯(6)、棕榈酸-α-单甘油酯(7)、十八烷酸-α-单甘油酯(8),(2S,3S,4R,8E)-2-[(2’R)-2’-羟基二十二烷酸酰胺]-十八烷-1,3,4-三醇(9)、(2S,3S,4R,8E)-2-[(2’R)-2’-羟基二十四烷酸酰胺]-十八烷-1,3,4-三醇(10)、木栓酮(11)、δ-香树酯酮(12)、β-谷甾醇(13)、5α,8α-epidioxyergosta-6,22-dien-3β-o1(14)、7α-羟基谷甾醇(15)、胡萝卜苷(16)、芫花酯甲(17)、芫花酯乙(18)、芫花酯丙(19)、芫花酯丁(20)、芫花酯戊(21)、genkwanine F (22)、genkwanine N (23)、Wikstroemia factorM1(24)、芫花素(25)、芹菜素(26)、洋芹素-7,4’-二甲醚(27)、金合欢素(28)、3,7-二甲氧基-5,4’-二羟基黄酮(29)、3’-羟基芫花素(30)、椴苷(31)、伞形花内酯(32)、西瑞香素(33)、浙贝素(34)、丁香树脂醇(35)、对羟基苯甲酸(36)、瑞香醇酮(37)、瑞香烯酮(38)、芫花素-5-O-β-D-葡萄糖苷(39)、7-甲氧基-木犀草素-5-O-β-D-葡萄糖苷(40)、木犀草素-5-O-β-D-葡萄糖苷(41)、芫花素-5-O-β-D-茜黄樱草糖苷(42)、芫花素-4’-O-β-D-芦丁糖苷(43)、173-脱镁叶绿素乙酯(44)。化合物3-6、9-12、14-15、24、34、37-38、40、43-44为首次从芫花中分离得到,并首次从该植物中分离得到神经酰胺类、三萜类和叶绿素类化合物。研究结果为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毒效评价提供了基础。(二)芫花的毒性物质基础研究为明确芫花的毒性物质基础,对芫花的总脂肪酸、总二萜及总黄酮部位进行急性毒性评价,结果表明总二萜部位为芫花的毒性部位。对毒性部位中的5个代表性二萜芫花酯甲、芫花酯乙、芫花酯丙、芫花酯丁、芫花酯戊进行整体动物和细胞毒性评价,结果显示这5个二萜均具有明显毒性,主要表现为肝脏毒性、胃肠道毒性和引起动物死亡;对大鼠小肠隐窝上皮细胞具有细胞毒性,表现为抑制细胞增殖和诱导细胞凋亡。采用代谢组学技术研究代表性毒性成分芫花酯戊引起大鼠的代谢产物谱改变,结果表明芫花酯戊诱导的肝毒性和肠道毒性主要是由于干扰了生物体的正常氨基酸代谢和脂质代谢,并可能导致肠道菌群失调而加重毒性反应。明确了毒性物质基础及毒性靶器官,揭示了可能的毒性作用机制,为芫花的安全用药及芫花-甘草配伍禁忌的研究提供依据。(三)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的体外化学成分变化研究芫花中含有的二萜类成分是其主要毒性成分,甘草中的皂苷类成分具有表面活性作用,对脂溶性成分有一定的助溶、增溶作用,两药合煎甘草所含丰富的皂苷类物质,是否促进了芫花中脂溶性的二萜类毒性物质的溶出释放,导致毒性增加?实验采用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四级杆飞行时间质谱与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三重四级杆质谱两种液-质联用技术相结合的手段,探讨芫花/醋芫花与甘草在不同配比组合水煎过程物质相互作用导致化学成分组成的变化及其特点。结果显示,在药典规定的配比范围内随甘草比例升高,芫花不论醋炙与否,其中的二萜类成分相对溶出率均呈上升趋势;而芫花对甘草中的皂苷类成分和黄酮类成分相对溶出率影响较小。本研究结果证实,甘草能促进芫花中二萜类毒性成分溶出率提高,导致两药合煎毒性显着增加,从药物相互作用的角度揭示了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的可能机制。(四)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体内过程及相互作用研究1芫花中二萜类成分的药代动力学研究二萜类成分是芫花中的主要毒性成分,通过给予不同剂量的总二萜部位,评价二萜毒性与血药浓度间的关系。本实验建立的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技术可同时测定大鼠血浆中8个二萜类成分:芫花酯甲、芫花酯乙、芫花酯丙、芫花酯丁、芫花酯戌、genkwanine F、 genkwanine N、Wikstroemia factor M1。结果显示,除最低剂量大鼠未出现死亡,其余低、中、高剂量给药后大鼠死亡率均为100%,且总二萜部位的毒性与剂量线性相关,随剂量的升高死亡时间缩短,毒性增加。二萜结构不同,其体内吸收特征差异较大。芫花酯丙、芫花酯戊在二萜部位中含量很低,但血药浓度较高,且大鼠在其血药浓度超过一定值后死亡;与之相反,genkwanine F及Wikstroemia factor M1含量最高,但血药浓度反而最低。推测芫花酯丙、芫花酯戊很可能是芫花的毒性成分。为从体内过程角度研究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提供了一定的基础。2芫花中黄酮类成分的药代动力学研究黄酮类成分是芫花中的活性成分,且含量较高。本实验通过建立的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技术同时测定大鼠血浆中8个黄酮类成分:芫花素-5-O-p-D-葡萄糖苷,3’-羟基芫花素-5-0-β-D-葡萄糖苷,木犀草素-5-O-β-D-葡萄糖苷,芫花素-5-0-β-D-茜黄樱草糖苷,芫花素,芹菜素,3’-羟基芫花素和3,7-二甲氧基-5,4’-二羟基黄酮。黄酮苷类成分在约1h达到最高血药浓度,而黄酮苷元均出现了双峰现象,即在1h达到最高血药浓度后在7h左右又出现一个吸收的高峰,很可能是由于黄酮苷在体内被代谢为苷元后又重新吸收。本实验从药代动力学角度研究了芫花中主要活性成分黄酮的吸收过程,为从体内过程角度研究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提供了一定的基础。3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毒性成分体内过程研究选择芫花酯戊作为芫花的代表性毒性成分,采用液质联用技术探讨其与甘草合用前后的体内过程差异,从而分析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增毒的内在本质。结果显示甘草使芫花酯戊达峰时间提前,降低芫花酯戊达峰浓度,延长平均滞留时间;提示甘草抑制了芫花酯戊的体内吸收,同时抑制其代谢消除过程,长期给药可能会产生蓄积中毒。芫花酯戊单用及与甘草合用后在组织中的分布均是:胃、肠>肝脏>肾脏>心脏>脾>肺>脑,这可能与芫花酯戊的肠道损伤和肝脏损伤有关。芫花酯戊原型主要从粪便排出,合用可抑制其排泄过程,表明甘草可减缓毒性物质的排泄,可能与甘草对芫花的增毒机制有关。四、芫花-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研究基于多剂量、多指标优化的实验设计,考察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的毒性作用(对胃肠道、肝肾和生殖器官的毒性)及相关的效应表现(利尿、泻下的效应及对胃肠道运动功能的影响),分析配伍前后安全范围动态变化过程,揭示芫花-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关系。(一)芫花(水提液)-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研究芫花在药典范围内单用安全,超出药典3倍即表现出肝肾损伤。芫花在药典范围内与甘草合用无明显毒性;芫花为药典高限3倍,与甘草1:10合用表现为肝毒性;芫花为药典高限9倍,与甘草1:10合用表现为肝毒性,1:3合用表现为肝、肾和生殖器官毒性,1:1合用表现为肝和生殖器官毒性;芫花为药典高限27倍,与甘草1:1合用表现为肝、肾和生殖器官毒性。雄鼠毒性反应较雌鼠明显。合用组芫花剂量低时甘草比例较大才可表现出明显的毒性反应,这正与体外煎煮过程导致的毒性成分溶出变化规律相一致,即芫花与甘草合煎随甘草剂量增加二萜溶出增加,毒性也增加。芫花在药典范围内单用具有利尿作用,泻下作用则不明显,对胃肠运动无显着影响。芫花在药典范围内与甘草合用利尿作用减弱,芫花为药典高限时与甘草1:10、1:1、3:1合用使胃肠运动减弱,所致的滞留时间延长可能会增加机体对药物中某些有毒成分的吸收,从而增毒。(二)芜花(粉末)-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研究芫花在药典范围内单用无明显毒性反应。芫花与甘草合用,芫花在药典范围内,毒性反应不明显,仅可见个别生化指标及脏器系数降低;超出药典,随芫花剂量增加或甘草比例加大,毒性反应越来越明显,芫花为药典高限2倍,与甘草1:10、1:3、1:1合用可见肝肾毒性;芫花为药典高限4倍,与甘草1:10、1:3、1:1合用可见肝肾毒性。芫花单用,药典范围内及药典高限2倍具有明显的利尿作用,与甘草合用利尿作用则减弱。芫花单用,能增加小肠推进率,对胃内残留率无显着影响;与甘草合用小肠推进率明显减弱,胃内残留率增加。表明药典范围内芫花与甘草合用具有一定的抑制胃肠运动的作用。胃肠运动减弱所致的滞留时间延长也会增加机体对药物中某些有毒成分的吸收,从而增毒。
许霞[4](2010)在《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方剂学史的研究历来较为薄弱,而剂型史的研究涉及更少。中医方剂剂型历史悠久,种类繁多,剂型经过历代医药学家不断探索和总结,大致经历了从少到多,从初级、简单、经验的水平向着高级、复杂、深化的方向和水平发展,形成了丰富多彩的剂型特色。然而现有的剂型研究主要为剂型的改革研究,尚未见对剂型史进行系统的整理研究。本研究以宋以前所有涉及剂型的文献为研究范围,史志结合,以内史为主,兼顾外史研究,按历史顺序汇总宋以前的医方书以及涉及剂型和剂型理论的文献,对其中所载剂型进行统计和分析,逐个剖析各本书中所载的剂型,并对其中剂型进行比较,探讨宋以前各个历史时期剂型及剂型理论的发展和变化。采用史志结合的写法,按剂型内容,将散、汤、丸、膏等主要传统剂型的历史源流逐个进行解析,以期理清宋以前方剂剂型发展的脉络。本研究开篇伊始,简要考证了“方剂”、“方剂学”、“方剂学史”、“方书”,以及“剂型”等相关概念的源流,并对研究中出现的所有传统剂型进行分类。阐述方剂剂型史研究的目的有两点:一是为方剂学实验研究与临床运用提供有益借鉴;一是完善与发展中医方剂学史研究。本研究首次系统梳理宋之前方剂剂型文献,对后续研究起到铺垫作用;有助于对古代方剂剂型进行继承和创新,故本研究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前言部分进一步明确本研究的范围和研究过程所使用的方法,并简要介绍论文结构与内容梗概。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发展按历史顺序,结合方剂剂型的发展特点,将其分为先秦两汉剂型奠基时期、魏晋南北朝剂型专科化倾向时期和隋唐剂型丰富多样时期。先秦两汉时期,社会生产力水平较低,社会形态有奴隶社会过渡到封建社会。这一时期也处于医学发展的早期,流传至今以及后世相继出土的文献表明了当时的医学发展水平,同时,文献中所载的方剂剂型也显示了当时之制剂水准。我国现存最早的医方书《五十二病方》中收载饼剂、补牙剂、搽剂、丹剂、膏剂、胶剂、浸剂、散剂、食疗剂、汤剂、丸剂、洗剂、熏剂、浴剂和熨剂等剂型共15种,帛书中尚无剂型名称出现,外用剂型的方剂较多,所出现的剂型均较简单,制剂工艺相对粗糙,但也出现如丹剂类的化学制剂。马王堆出土医籍收录医方的其他3种医书《养生方》、《杂疗方》、《胎产书》也出现了数种剂型形式。《养生方》共有10种剂型,其中如酒剂、栓剂、药巾剂是《五十二病方》所未见的。《杂疗方》和《胎产书》没有新剂型出现。马王堆汉墓帛书的出土为研究先秦时期方剂剂型提供了一份珍贵的原始资料。中医理论经典着作《内经》的辨治理论,长于针灸刺法,而略于方药。故所含方剂只有13首,涉及剂型7种,未见有创新剂型出现,书中以“半夏汤”作为方剂之名,首见“汤”剂作为方名,为后世以汤命名的各种方剂名奠定了基础。甘肃武威旱滩坡汉墓出土的《武威汉代医简》反映了我国东汉以前的剂型发展情况。医简中收录的剂型共9种,出现了我国医药史上最早的滴鼻剂、耳栓和鼻栓,开辟了耳、鼻用药的新途径。医简中的“千金膏药方”可膏摩,可涂抹,也可内服。这种一膏多用的使用方法以往未见,同时,它也是中国医学史上出现的最早的内服膏方。东汉着名医家张仲景所着《伤寒杂病论》创立的辨证论治的原则和防治疾病的方法,对中医学独特医学理论的形成及中医学术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书中的方剂,古人誉之为“经方”,其组成药精味简,力专效宏。经方的疗效确切与剂型的精确选择也有着密切的关系。《伤寒论》所含剂型5种,以内服剂型为主。新出现了灌肠剂和肛门栓两种新剂型,表明《伤寒论》创制了固体和液体两种直肠给药形式。《金匮要略》收载剂型8种,以汤剂为最多,并且大量运用煮散,未见新剂型出现。《伤寒杂病论》在方剂剂型的变化方面,有其因病而易、因势利导的特点,所载剂型均各有所宜。此时期除医学文献涉及方剂剂型之外,《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所含的《诊籍》有医案25则,其中所治愈的15则病案,治病方法有针灸、方药、食疗等,出现方剂数个,涉及剂型7种,其中含漱剂为中国医学史上首见,开辟了口腔用药的新方法。《诊籍》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汉的剂型发展水平。先秦两汉时期是中国药物与方剂及其学术体系奠基的时期。在大量临床实践经验积累的基础上,方剂所涉及的领域大大开拓。剂型也从简单的天然药物制剂发展至较为复杂的种种剂型。同时出现了最早的剂型理论,为后世剂型的发展和完善作出了重要贡献。魏晋南北朝时期政局动荡,战祸不断,数朝更迭,加之当时科技尚不发达,因而大部分医方书于天灾人祸中佚失。今人只能从后世医方书以及历代史志目录的着录中管窥一斑。故本时期所见医书多为经后人辑佚而成。东晋葛洪的着作《肘后备急方》为一本“临床袖珍急症手册”。所载方剂大多价廉效着,治法简便易行。全书含有剂型24种,其中首次记载了滴耳剂、锭剂、膜剂、舌下含剂、香囊剂、眼膏剂、含化剂、药枕剂等剂型。最早记载了用舌下含剂治疗卒死尸蹶,为后世舌下含剂治疗心脏病方法奠定了基础。书中不仅大量使用煮散,还较早的出现“煮散”这一词,对后世煮散剂型的命名起到直接的指导作用。同时,书中还出现了蜜蜡丸和浓缩丸这两种丸剂的新类型,进一步扩大了丸剂的使用范围。《肘后备急方》还记载了我国现有文献中最早的一例硬膏剂。足以说明《肘后备急方》的剂型学成就是巨大的,对丰富传统方剂剂型内容、推动祖国医学方剂剂型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辑佚医书《小品方》乃南北朝刘宋时期陈延之撰,是我国南北朝着名的医方书。惜原书宋以后渐渐亡佚,现人高文铸据后世许多医书载录其数量不等的佚文辑录而成现有《小品方》。全书方剂所涉剂型23种,与以往文献相比,首次出现了咀嚼剂、眼药粉和眼药水等新剂型。《小品方》中记载了“蒺藜薄方”“生地黄汁薄”“练石薄”等“薄”剂,说明“薄”作为膏剂的一种于南北朝时已广泛使用。风眩专着《风眩方》为南齐·徐嗣伯着作,全书内容较少,载方只有11首,收录5种剂型,以汤剂为主。我国现存最早的外科学专着《刘涓子鬼遗方》共计载方150余首。所有方剂包含剂型9种,以外用膏剂为多。本书中的膏剂不仅数量大、种类多,且赋型剂品种也颇丰。书中载有我国医学史文献中所见到的第一例洗发膏剂。说明我们祖先于1500前就懂得运用膏剂洗发,可洗发护发,更具有药物作用,可治秃生发。总之,《刘涓子鬼遗方》剂型方面颇具外科学特色,对后世外治法的影响较大。北周姚僧垣所着《集验方》原本已佚,现根据高文铸辑校本《集验方》对其所载剂型概况进行分析。书中所载方剂量大,剂型丰富。共载剂型28种,并且出现了现存文献中第一例粉剂和牙粉剂,开辟了散剂用药的新途径,亦为这两种剂型在后世的广泛使用作了铺垫作用。《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是一部流行于民间的敦煌医学卷子,卷子中大量保存着久已失传的中医古书的内容,如《桐君药录》、《汤液经法》等。共计方剂53首。其中经方46首,均为汤剂。其他方剂7首,每方1种剂型,均不重复,故共载剂型8种。本卷子于剂型上无创新之处,但却保留了多部已佚的重要的医学文献,故具有相当高的史学和医学价值。魏晋南北朝时期医书较多,由于战事连绵,故多数佚失。但魏晋南北朝临证医学的繁荣和发展,从现有医书和辑校本中可窥见一斑。方剂剂型在秦汉的基础上又有发展,滴耳剂、锭剂、膜剂、舌下含剂、香囊剂、眼膏剂、含化剂、药枕剂、咀嚼剂、眼药粉、眼药水、洗发膏、牙粉剂和粉剂等均为此时期书籍首载,同时扩展了旧剂型的使用方法。总之,魏晋南北朝方剂剂型呈现过渡趋势,老剂型有所发展,新剂型也有出现,剂型逐渐呈现专科化,为后世专科剂型的出现和丰富奠定了基础。隋唐盛世,文化绚丽纷呈,人们思维活跃,内外交流频繁,出现空前昌盛的局面,医学也得到了很好的发展。此时期不仅使魏晋南北朝以来医学实践经验得到继承和发扬,而且能获得来自国内外各方的新的医学信息,开始全面综合整理以前的医学成就。龙门药方是指位于河南省洛阳市南13公里处的龙门山药方洞内石壁上的药方。药方多用于常见病、重要病,处方独特,多由单味或二味药物组成,方便、效验、价廉、易得,多数处方至今仍具有研究和应用价值。龙门药方共约150首,涉及剂型15种。新出现了嗅剂这种新剂型,开辟了鼻窍用药的新途径。龙门药方保存了最原始的医学资料,真实地反映了当时民间临证的剂型特色,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临床医学百科全书《千金方》为唐代着名医家孙思邈所着,本书收罗宏博,除了孙氏本人和当代的医学成就外,还保存了大量隋唐以前的古代医籍内容。《备急千金要方》分30卷,总计232门,合方论5300首,收录剂型39种。其中,染发膏、染发水、糖浆剂、吸入烟剂、洗发水、药豆以及澡豆为中医药文献史上首载,特别是洗发水、染发水、染发膏、面膜剂以及面膏剂的大量出现,表明唐初时期美容药物及剂型已经发展至一定水平。吸入烟剂、药豆、澡豆开辟了用药的新途径,同时也为后世的剂型改革指明了方向。《千金翼方》在《备急千金要方》的基础上增加了凌剂、霜剂、补牙剂和牙粉剂。其中凌剂、霜剂为以往文献所未见。总之,《千金方》不仅记述了制方理论方面的新观点、新成就,而且对于剂型的发展起到了汇总的作用。故对方剂剂型史研究贡献巨大。《外台秘要》是集唐及唐代以前诸家各科医学方书之大成,在理论书籍中有综述系统之理论者,亦有专题发挥者;在临床有专论某科、某种病的专辑,亦有综述各家之方书。全书共40卷,分成1104门,收录近7000方剂,包含剂型42种。汤剂是书中出现最多的剂型,并首载茶剂这种广泛运用于后世的新剂型。《外台秘要》不仅反映了当时方剂剂型的时代特色,也保留了大量已佚文献的方剂,从而看出其中的剂型,故具有极高的文献价值。《传信方》是唐代着名文学家刘禹锡所着,自元以后,渐次散佚。近人冯汉镛从各古方书中辑录45方,加以详解,名《传信方集释》。从而窥知《传信方》之部分面貌。本书虽载方量少,但所出现的剂型却不少,共收载剂型13种之多,并且出现了1例熔化剂,拓展了固体药外用的方法。我国现存最早的骨伤科专着《仙授理伤续断秘方》为唐代骨伤学家蔺道人所着。全书载方46首,共有剂型6种。出现了以“信朱为衣”的包衣丸剂和药包剂两种新剂型。《仙授理伤续断秘方》中的治疗原则、方法以及方药、剂型对后世骨伤科的发展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经效产宝》是我国现存的第一部妇产科专着,唐代昝殷撰。现存本共有41篇,载有方剂374首,剂型共有12种。与以往文献相比没有出现新剂型,但所载剂型的使用较具专科特色,为中医妇产科方剂剂型的使用奠定了基础。我国现存最早的儿科学专着《颅囟经》明代以后散佚,现所见《颅囟经》是清代修《四库全书》时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本子。全书分为2卷,载方42首,剂型7种,未有新剂型出现。《颅囟经》收载方剂数量不多,但均为切实可行之儿科专用方,其主要特点是药味不多,多丸散剂,酌情给药,多种途径。敦煌医学资料是指发现于敦煌地区千佛洞莫高窟石室中的中医药古文献。绝大部分医书则均系南北朝以后隋唐时代的着作。包含多部古医方类着作,以及涉及医方的其他类别的医书。所出现的剂型共有35种之多。其中鼻吸剂、药枣剂、药梳子等为新出现的剂型。赋形剂更是种类繁多,且颇具异域特色,与其他文献有别。日本丹波康赖所着《医心方》是日本现存最古的医书,成书于日本永观二年,即我国宋太宗雍熙元年(公元984年)。其书所引资料出自我国唐及其唐以前古典医籍,其中引述了我国现已失存的部分古医书的内容,故对研究中医学术或整理古医书均有较大的参考价值,也是研究唐及唐以前我国医学文献的重要着作。书中包含剂型总数达35种。由于《医心方》是汇集了多部唐及唐以前医书,剂型也多为以往多部医书剂型的总结,故未见创新之处。隋唐时期,无论是剂型的制剂工艺还是剂型理论方面都有了突破性发展。在方剂数量极其丰富的隋唐时期,方剂剂型的发展也随之出现了百花齐放的局面,新剂型层出不穷。嗅剂、染发膏、染发水、糖浆剂、洗发水、澡豆、吸入烟剂、药豆、凌、霜、茶剂、熔化剂、药包剂、鼻吸剂、药梳子以及药枣等都是本时期医书中所出现的新剂型。可见,隋唐时期的剂型非常丰富。特别是《千金方》和《外台秘要》这两部盛唐时期的医学百科全书,收载剂型均达40种左右。与魏晋南北朝记述剂型最多的医书相比,剂型多出10余种。而对于老剂型的用法也不再单一,呈现出不拘一格的多样化用法,对后世剂型的进一步丰富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宋以前主要方剂剂型发展史研究散剂是一种或数种药物经粉碎混合均匀而成的干燥粉状剂型。依其用法,可分内服散和外用散两种。贮存、运输或携带也较方便,而且制作简单,所以《五十二病方》就始载散剂,既有内服,也有外用。汉代张仲景最先提出了“散”剂的名称,并且指示出散剂的适应证以及制作方法,给后人提供了制备和使用散剂的典范。陶弘景《名医别录》则对散剂的制法及其规格,提出了具体的要求。唐代的散剂不断创新,各种散剂运用的新途径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并服务于临床。汤剂,古称汤液,俗称汤药,是中药饮片加水煎煮,去渣取汁的液体剂型。相传汤液始于商代,伊尹肇其端,《五十二病方》中已有“水煮药物煎汁”的记载。《灵枢经》记载有“半夏汤”,是首次见到“汤”作为剂型出现于方剂名中。汤剂是《伤寒论》中出现最多的剂型,可见汤剂在汉代应用已极为广泛。经方中虽无“煮散”二字,但以煮散剂型应用的方剂不乏其例。“煮散”一词在《肘后备急方》中第一次出现。而“煮散”作为剂型名第一次出现者实属《千金方》。进入唐代以后,汤剂的发展可谓日趋鼎盛。不仅数量多,制剂工艺也较规范,煎煮方法完善丰富,溶剂种类更是繁多。此时,不仅煮散的使用相当广泛,饮剂也非常盛行。作为中医临证最主要的剂型,汤剂在宋以前的发展变化历程直接指导着后世汤剂的发展与改革。丸剂,传统丸剂系指中药材细粉或药材提取物加适宜的黏合剂或其他辅料制成的球形或类球形剂型,主要供内服。传统的水丸、蜜丸、糊丸、蜡丸内服后在胃肠道中溶散缓慢,发挥药效迟缓,但作用持久,故多用于慢性病的治疗。《五十二病方》有丸这种剂型的存在,但“垸(丸)”尚不能称为剂型名。《养生方》中记述了现存文献中第一例蜜丸。《黄帝内经》所载“四乌鲗骨一藘茹丸”,丸才作为剂型名出现。而最早的丸剂理论则见于《神农本草经》。东汉的《伤寒杂病论》记载用动物胶汁(如鳖甲煎丸)、炼蜜和淀粉糊(如乌梅丸)为丸剂的赋形剂,炼蜜为丸已很普遍,并且出现了第一例糊丸。《肘后备急方》中记载了蜜蜡丸,为较早出现的有关蜡丸的记载,为后世一些毒剧药的使用提供了经验。同时,该书还出现了有关浓缩丸的记载。唐代出现了3种新的丸剂,分别为蜡丸、包衣丸、蜡壳丸。丸剂发展至此时,种类丰富,基本构架了后世丸剂的几种类型。膏剂是具有一定黏稠度的半固态膏状药剂。有内服“药膏”和外用“膏药”之分。内服的药膏,包括膏糊、煎膏、流浸膏等不同;外用的膏药,根据其制作工艺及形态的不同,可分为软膏、硬膏、贴剂以及膏摩剂。《五十二病方》出现多例软膏剂、膏糊剂、膏摩剂等。武威汉简中“千金膏药方”,明确指出该方除了“涂之”、“摩之”之外,还可“吞之”,开启了后世一膏多用的先河,《金匮要略》所载的大乌头煎、猪膏发煎,其制剂过程已与现代煎膏剂的制作方法十分相象,完全可以看作是较早的煎膏剂。《肘后备急方》记述了我国医药史上第一例硬膏。此时,膏剂的各种形式基本已经出现,且社会临证使用亦已非常普遍,相关膏剂的理论层出不穷。外科专着《刘涓子鬼遗方》中外用膏剂已占到全部方剂的一半以上。至唐代,除了硬膏的制膏技术有待提高外,其他膏剂的制剂工艺已较成熟。《千金方》与《外台秘要》中所使用的膏剂的赋形剂达数十种之多,均为后世膏剂的进一步成熟奠定了基础。讨论药物的性质决定方剂的剂型,应根据方剂中药物的性质不同而将方剂制成不同的剂型。疾病的性质以及种类是剂型选择的关键因素。同时,剂型因素对药效的发挥也有积极作用,有时甚至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适宜的剂型确保了临床疗效。此即疾病与剂型之间的关系。方剂剂型的发展受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其中社会文化科技因素对其影响颇大。以煮散、丹剂、铅膏剂为例,分别探讨社会政治环境、文化哲学思想以及科学技术水平对其所起的作用,深层次的解析以上剂型发展变化的原因。纵观宋以前传统剂型的发展历史,不乏有剂型的改革和新剂型的出现。在中医基础理论的指导下进行剂型改革,是历史留给后人的经验。现代方剂剂型的改革研究必须与中医的脏腑、经络、气血、辨证论治、方剂、药性等理论密切联系起来。结论先秦两汉时期共出现剂型23种;魏晋南北朝时期共记载剂型32种,其中新出现剂型12种;隋唐时期共记述剂型51种,其中新出现16种剂型。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发展总体上呈上升趋势,各种文献中的剂型经历了从少到多,从初级、简单、经验的水平向着高级、复杂、深化的方向和水平发展。散、汤、丸、膏是宋以前各书记载频次前4位的剂型,散、汤、丸、膏均由制造粗糙、单一的用药模式发展至加工精良、众多用药途径的庞大的剂型体系,而每一种剂型又均有其独特的发生、发展历程。方剂剂型由药物性质决定,而疾病的性质以及种类是剂型选择的关键因素。同时,社会政治因素、文化哲学思想和科学技术水平对方剂剂型的发展又具有一定的影响。创新点1首次系统梳理宋之前方剂剂型文献,勾勒出宋以前方剂剂型历史分先秦两汉剂型奠基、魏晋南北朝剂型专科化倾向、隋唐剂型丰富多样3个时期的发展脉络。2系统整理宋以前方剂剂型文献后,对当代学者的部分研究成果进行更正。如阴道栓剂,以往研究认为最早见于《肘后备急方》,本研究发现最早出现于《养生方》,至少提前了500年以上3本研究将内史研究与外史研究相结合,采用史志结合的论述方法。总之,本论文对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历史进行研究,主要运用医史学、文献学方法,按历史顺序汇总宋以前的医方书以及其他涉及剂型和剂型理论的书籍,对其中所载剂型进行统计和分析,逐个剖析其中剂型,并对各本书中所载剂型进行前后比较,探讨宋以前各个历史时期剂型及剂型理论的发展和变化。按剂型内容,将散、汤、丸、膏等主要传统剂型的历史源流逐个进行解析。采用史志结合的写法,以内史为主,兼顾外史研究。初步勾勒出宋以前方剂剂型发展的历史脉络,揭示其内在历史规律。但愿这些研究能够抛砖引玉,为以后的传统剂型的历史研究及方剂学科发展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
刘秀峰[5](2020)在《尚志钧辑本唐代《新修本草》的校勘及相关内容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唐代《新修本草》是我国第一部官修本草,载药850种,有我国第一部药典之称,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国家药典,比《纽伦堡药典》要早出近九个世纪。《新修本草》由本草、药图和图经三部分组成,共计五十四卷,彩色药图及图经篇幅远超本草,可以说是我国药学史上的空前巨着。2020版《中国药典》中有270味中药在《新修本草》中已经收载。唐代《新修本草》亡佚较早,现存两个辑复本,即日本冈西为人辑本和国内尚志钧先生辑本,目前国内通行的是尚辑本。但自尚辑本出版以来,尚未有人对其进行系统的对照和校勘。基于《新修本草》的重要性,以及本草经典“传承精华、守正创新”的需要,有必要对尚辑本《新修本草》进行系统校勘。本研究的目的在于,通过对尚辑本《新修本草》进行系统的对照、校勘和考释,正本清源,明确尚辑本《新修本草》存在的问题,提出校勘意见,为《新修本草》辑复本的进一步完善工作做出贡献。同时立足尚辑本,对《新修本草》的内容进行探索性研究,为《新修本草》辑复本的研究和应用增添新的内容,为今后的研究提供借鉴。校勘方面,本研究以校勘方法中的“对校法”和“他校法”为主,兼用“本校法”,具体进行了四方面的对照:一是将尚辑本同敦煌《新修本草》残卷、日本流传《新修本草》残卷、《本草经集注》残卷进行对照,除了查找异同之处外,更重要的目的则在于正确处理《新修本草》残卷和《证类本草》在辑复工作中的关系;二是将尚辑本同日本冈西为人基本进行对照,旨在探讨两者在辑复思路及辑复内容方面的差异;三是将尚辑本同《证类本草》和《本草纲目》点校本进行对照,旨在校正尚辑本在断句、用字等方面的问题;四是将尚辑本中引文同原文进行对照,进行引文溯源,旨在校正引文错误及解决引文同唐代评语混淆的问题。对照方式则是逐字逐句、通篇对照。对尚辑本《新修本草》内容探索性研究方面,则主要以问题为导向,采用考据法进行问题的考释。尚辑本对照、校勘过程中典籍版本选用方面,日本冈西为人辑本《重辑新修本草》选用的是台湾国立中国医药研究所出版的影印本,也是唯一版本;《证类本草》(点校本)选用的则是尚志钧、郑金生点校,华夏出版社1993版。《证类本草》(点校本)目前主要有三个版本,选此版本则是基于以下两方面考虑:一是,文中选用《证类本草》的目的主要是校勘断句、用字等方面的问题,虽然选用影印本更为合适,可能会更加全面,但也可能会形成错误的判断,因此选用已有点校本会稳妥,且能达到校勘目的;二是,尚志钧先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本草大家,选用同样有其参与点校的《证类本草》版本,则可以采用“本校法”,从《新修本草》辑复本同《证类本草》点校本断句的“矛盾之处”入手校勘,则更有利于辑本校勘质量的提升。且经“预实验”发现两文献断句等方面存在异同,方案可行;《本草纲目》(点校本)选择的是刘衡如、刘山水父子点校的、华夏出版社出版的2013年版。《本草纲目》(点校本)较多,选择此版本的原因主要是刘衡如先生是国内公认的《本草纲目》研究的大家,长期浸润于此,具有权威性。作为参照的敦煌《新修本草》残卷,采用的是袁仁智、潘文主编的中医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敦煌医药文献真迹释録》中影印片;日本传抄的唐代《新修本草》残卷则被尚辑本附录在后。本研究的具体研究的结果及结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对尚辑本《新修本草》进行了系统的对照、校勘和考释。主要结论有:1、敦煌《新修本草》残卷各本同日本传抄本的底本具有一致性,即残卷基本保存了唐代《新修本草》的原貌。尚志钧先生在辑复《新修本草》之时未见敦煌《新修本草》残卷的甲戊本和丙本,故依据《证类本草》对所见残卷中的内容进行了修正,这就必然会导致部分由《证类本草》修改而非《新修本草》原本内容的记载,混入了辑复的《新修本草》之中。2、尚辑本“梁.陶隐居序”部分,个别语句不正确,且通篇未进行避讳处理,不符合唐代《新修本草》的原貌。3、尚辑本收载药物数量存在错误。(1)对照发现,尚辑本收载药物共计851种,同其确定的《新修本草》载药850种的结论相矛盾;(2)考释可见,尚辑本中的“葵根”条应为多出条,应同“冬葵子”合并为一条;(3)尚辑本附录材料中,对于《新修本草》850种药物的来源探讨,因“葵根”条的余出,也相应的存在一些问题。经考释认为,麻蕡和麻子合为一条不是《新修本草》编撰过程中的合并,而是陶弘景《本草经集注》中原本就记为一条。4、尚辑本和冈西辑本在药物名称上多有差异,差异产生的原因则主要在于双方依据文献不同,尚辑本主要依据《新修本草》残卷,而冈西辑本则依据《证类本草》。此方面,尚辑本更具合理性。5、尚辑本的辑复思路未能贯通全篇,主要问题在于,尚辑本在“《新修本草》序例下第二”和“正文”中采用了不同的辑复原则,前后有相抵触之处。即,“序例下”中《证类本草》优先于《本草经集注》残卷,而“正文”中则《本草经集注》残卷优先于《证类本草》。6、尚辑本同《新修本草》同《证类本草》及《本草纲目》记载异同共计39处,涉及38味药材。异同之处主要包括三种类型:一是,断句不同;二是,记载内容不同;三是,文字选用不同。《新修本草》断句错误17处,断句不合理4处;记载错误2处,用字错误2处;其余为《证类本草》及《本草纲目》错误,共计14处。7、尚辑本《新修本草》征引四部文献共计35种,溯源及考释可见,尚辑本《新修本草》引文错误4处,植物名称等关键字错误6处,同时存在引文和评语混杂现象。在溯源和考释过程中,还发现了个别《新修本草》(辑复本)和《证类本草》(点校本)相互错误征引的情况,比如“雁肪”条下,《新修本草》引用《礼》云:“秋候雁来,春去鸟至”,其中“春去鸟至”应为“春玄鸟至”。《证类本草》原作“春玄鸟至”,但据《新修本草》(辑复本)而错改为“春去鸟至”。8、经考释认为,元代梅溪书院刻本《千金翼方》基本上保留了唐代后期传抄的《千金翼方》的原貌,内容虽有增加及改变,但可以认定为唐代本草记载情况的变化,并非宋代校勘的刻意修改。因此,尚辑本中将《千金翼方》作为第二底本的思路是正确的,也是可行的。二、对尚辑本《新修本草》的内容进行了探索性研究。1、将《新修本草》和同时期的印度医药典籍《医理精华》对照研究可见,我国唐代药学具有高度的理论自信,中印药物交流过程中,对域外药学理论的吸收“不感兴趣”。这一时期我国中药学对外来药学知识的吸收,更多的集中于外来药物上,而对本土传统药物“异用”方面似乎“不太热情”。同时,外来药物传入后,我国对外来药物的收载是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的重新审视,赋予性味、有毒无毒以及功效。2、《新修本草》中新增药物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一是从《本草经集注》原载药物分化而来;二是从域外传入的药物;三是民间验方药物;其中,民间验方药物是新增药物的主要来源。同时,《新修本草》在收录民间验方药物中也具有明确的选择性,其标准主要是依据当时劳动人民日常面临的主要疾病,且选择经实践检验、具有良好药效的药物。3、《新修本草》收载药物在现代依然应用广泛,2020版《中国药典》中有270味中药材(饮片)见于《新修本草》,内容记载基本一致,但略有不同。(1)三白草的药用部位异同。经梳理认为,历代三白草根的使用是主流,不同于今天的“地上部分”;(2)大青叶药用部位记载异同。考释认为,明代之前大青的药用部位始终是“茎叶”,李时珍《本草纲目》中首提大青单用叶,但明代单用叶并非主流,“茎叶”联用一直延续到清代,而清代开始的用大蓝叶代替大青使用,则是大青叶普及应用的源头。(4)女贞子的性味记载异同,历代本草基本保持一致,同药典有异。(5)狼毒品种记载有差异。考释认为,《新修本草》中记载的狼毒是甘肃大戟,宋代以后瑞香狼毒才在本草中应用。(6)《新修本草》中的戎盐和《药典》中大青盐具有密切关系。认为唐代及之前的戎盐所指是多样化的,大青盐是其中之一,而宋代开始戎盐“青盐化”,大青盐成为方剂文献中戎盐的主流品种,直至今天只知大青盐,而少提戎盐。鉴于上述研究,对尚辑本《新修本草》的进一步校勘提出如下建议:1、《新修本草》补辑时,将所缺内容限定在影响句意方面,在不影响句意上,保持残卷原貌,以防止《证类本草》中衍生词句混入《新修本草》;2、对“梁·陶隐居序”参照“杏雨·羽40”对“世”、“民”、“治”通篇采取避讳处理,同时依据两残卷对部分据《证类本草》错改的内容进行复原。3、尚辑本从目录中删除“冬葵子”,将其同“葵根”合为一条;同时完全依据《新修本草》残卷对药物名称用字进行统一,残卷缺失的以《千金翼方》为底本,以《证类本草》为参照;4、以敦煌《本草经第一序録》(龙.530)为底本,用脚注注释《证类本草》记载的方式,进行“例卷第二”的重新辑校;5、对尚辑本在断句、内容记载以及选词用字方面存在问题予以系统纠正;6、全面校正《新修本草》中的引文错误;其次,用冒号加引号的方式标注引文内容,以区别唐代注解。最后,以脚注的方式注明文献来源。本研究的创新之处主要体现在,首次提出敦煌《新修本草》残卷同日本《新修本草》残卷底本一致,两残卷基本可窥《新修本草》原貌的观点;首次对尚辑本、《证类本草》、《本草纲目》中《新修本草》内容的断句、内容记载异同进行了全面的对照、校勘和考释,指出并校正问题39处;首次对《新修本草》的引文进行了系统的溯源和考释,共校勘尚辑本《新修本草》引文错误4处,植物名称等关键字错误6处,同时对引文和评语混杂的现状进行了区分。
张荣坤[6](2009)在《痛风病的证治与方剂配伍规律研究》文中指出痛风(Gout)是由于嘌呤代谢紊乱导致血尿酸水平增高和/或尿酸排泄减少而导致尿酸盐在组织沉积的疾病。其临床表现为由高尿酸血症、尿酸盐沉积所导致的反复发作的急、慢性关节炎和软组织损伤,尿酸性肾结石所导致的痛风性肾病,是一种严重危害人类健康的代谢性疾病,其发作与肥胖症、高脂血症、糖尿病、高血压病及心脑血管病等成正相关。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痛风的患病率逐年上升,且因其病情顽固,迁延难愈,已引起国内外医学界的广泛重视。人们在经历长期化学药物治疗该病的过程中,逐渐发现化学药物虽然能够在较短时间内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但其毒副作用却限制了该类药物的广泛和长期应用,而且迄今为止尚未发现用于痛风缓解期以及痛风伴肾功能不全患者的安全有效的化学治疗药物。因此,从祖国医学中寻找既能促进尿酸排泄,抑制尿酸合成,又能消肿止痛,安全有效,服用方便的中药制剂逐渐成为目前的研究热点与趋势之一。中医治疗痛风有着悠久的历史,在长期的临床实践过程中积累了极为丰富的治疗经验。本研究阅读了台湾中国医药大学期刊室1985-1996年的相关期刊和1994-2008年间“中国知网”中的相关论文,以及《中华医典》系列光盘中所收录记载的大量与“痛风”证候治疗有关的文献资料,通过对历代医家治疗痛风的论述、方药、医案等文献的分析、整理,对于痛风的病因病机、治疗方法、常用药物、方剂配伍等进行了较为全面系统的归纳与总结,在文献研究的基础上对33例痛风患者进行了中医临床治疗观察。本研究结果表明,痛风起因于人体正气不足,继而导致营卫失和,气血不足,阴阳失调,脏腑亏虚,或兼以七情伤人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复加风、寒、暑、湿等邪之侵袭,痹阻经脉,使气血失畅,生痰致瘀,胶结留连,化热成毒,以致病情反复发作,难以痊愈。治疗痛风的基本原则在于清热利湿治其标,化浊逐瘀通经络,调补脾肾培其本。与此同时,通过建立数据库系统,运用数理统计、分析归纳等方法,对245首大致符合现代医学中痛风临床表现的“痹证”、“历节”、“脚气”的古方、以及105首治疗痛风的现代方剂进行了多变量统计处理与分析,探讨治疗痛风常用药物的性味归经、功效类别、高频药物、配伍规律,及其化学成分、药效作用等。发现治疗痛风最常用的28味中药:其药性以温、平为主,药味以辛、甘、苦为多,归经以肝、脾、肾为常,配伍以辛温、辛甘、苦辛、甘温、甘平等组合为特征,进而证实了滋补肝肾、健脾化浊、清热活血以及温经通络法在痛风治疗中的重要意义及其广泛应用。笔者在临床的观察上,领会以扶正化瘀法来治疗痛风。在33例痛风患者中,治疗组17例予以扶正化瘀通络复方,对照组16例予以奥贝。结果治疗组对于痛风风湿瘀热型总有效率88.2%,对照组的总有效率为68.8%,比较之下,有20%的显着差异;治疗组的血尿酸值以及血沉均较治疗前明显降低(P<0.05)与对照组治疗后的差异亦具有显着性(P<0.05);治疗组平均白细胞值较治疗前明显降低(P<0.01),与对照组治疗的差异亦具有极为显着性(P<0.01),表明扶正化瘀法是治疗痛风的有效方法之一,具有研究与推广价值,并为临床治疗痛风提供了新的思路与方法。
范津博[7](2007)在《时行感冒的诊断及“从毒论治”的预试验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本论文包括文献综述、临床研究、对“毒”有治疗作用的中药材及其功用主治摘录统计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文献综述分为三章:第一章为“时行感冒的中医药研究概述”,主要通过查阅古今医籍文献,了解古今医家对时行感冒的中医病名、病因病机、发病特点、临床分型论治,以及其它疗法等相关内容的论述,从而为时行感冒诊断依据的研究提供文献理论依据。第二章为“毒邪学说与从毒论治的临床应用进展”,主要论述古今医家对毒邪的概念、源流及分类、致病与证候特点等各种认识,并总结目前临床上应用“从毒论治”理论治疗内科病的的进展情况。第三章为“部分中药材及中成药在抗流感病毒的研究概况”,主要论述目前对中草药,中成药及中药方剂抗流感病毒的研究进展。第二部分临床研究:“时行感冒的诊断及从毒论治的预试验研究”是在中医临床理论和导师的指导下,根据研究目的设计“时行感冒治疗观察调查表”,随机选择具有感冒症状的就诊患者,详细记录患者的一般情况、生命体征、发病节气、就诊日天气,以及临床表现、相关实验室检查结果以及治疗用药等资料,将症状相似的符合时行感冒诊断依据的患者纳入时行感冒病例观察,并总结北京2006-2007年冬季时行感冒的发病特点及治疗用药等情况,进而对时行感冒的诊断依据展开研究,分析具有治毒功效的中药在时行感冒治疗中的应用情况,同时探讨从毒论治在时行感冒的治疗过程中应如何灵活运用。结果显示:2006年11月至2007年1月底东直门医院482例时行感冒的患者以女性较多(占56.02%),发病年龄在18-29岁者居多,发病率与性别、年龄无明显差异,提示时行感冒具有“无论男女老幼均可发病”的特点。本时间段时行感冒按主要相似症状可分为两批,第一批患者以咳嗽、咽部不适、发热恶寒、鼻塞流涕为主症,第二批患者以发热恶寒,无汗,头身疼痛,乏力为主症。综观此时间段482例时行感冒患者的整体症状特点是发热恶寒,体温多在38.0℃以上,鼻塞流涕,头痛、咽部不适、咳嗽,且多伴有全身肌肉关节疼痛、全身乏力等全身邪毒侵淫症状,多数患者无汗,大便干而小便黄,舌质红苔黄为主,脉浮数或浮紧而数者最多见。综观舌脉诸症,此时间段时行感冒以阳证、表证、热症、实证居多。在治疗方面,综观482例时行感冒患者的治疗处方中,含有明显治“毒”中药的处方占到了80.29%,提示“从毒论治”是治疗时行感冒的常用治法。这些处方中涉及到的主要治“毒”中药共计36味,仅占《中药大辞典》中1729味治毒中药总数的2.08%,说明从毒论治时行感冒还有很大的研究前景。第三部分对“毒”有治疗作用的中药材及其功用主治摘录统计:是通过查阅《中药大辞典》中5767种中药,统计出其中对“毒”有治疗作用的药物共1729味,将各种具有不同治毒功效的中药进行分类汇总,聚类分析,进而阐明治毒药的种类之多、治毒法的应用之广,提出临床可以依据辨证灵活地将各种治毒药物用于时行感冒及其合并、并发病证的治疗之中,从而说明“从毒论治”在时行感冒治法中的广泛性,灵活性、和重要性。
胡祥翔[8](2019)在《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研究》文中研究指明目的抄本是古籍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医药抄本是中医文献研究、古籍研究的宝贵资产。本论文希望通过对上海地区各图书馆藏女科类医学抄本的藏存情况进行梳理,选择女科抄本中较有代表性的医籍,对抄本的版本、作者、成书年代进行考订。其次通过对抄本中记述的具体病证的研究,探讨女科抄本的医学价值。最后希望通过对抄本的分析研究,能对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的文献价值和临床价值进行总结与评价。方法通过检索《中国中医古籍总目》,整理出上海地区各图书馆女科类医学抄本藏存目录。在《上海地区馆藏未刊中医钞本提要》一书的基础上,结合实地查阅上海图书馆、上海中医药大学图书馆、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图书馆、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信息中心生命科学图书馆、上海辞书出版社图书馆、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图书馆六大图书馆的女科类医学抄本,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医籍。对代表性医籍分别从作者的生平、成书年代、版本信息、主要内容与特色等方面进行研究分析,对抄本的文献价值和临床价值进行挖掘。结果通过对六大图书馆藏存的女科抄本进行梳理,选取清末前具有代表性的医籍39种,并将抄本分为女科通论、产科、广嗣三大类。其中女科通论一类包括抄本24种,产科一类包括13种抄本,广嗣一类包括2种抄本。1.以女科通论、产科、广嗣的分类,每类以成书时间的先后顺序对抄本医籍进行分述。每本医书先介绍其版本情况,考证作者与成书时间。其次对抄本的大致章节、目录作以简述。最后对内容进行简要评价。2.围绕所整理抄本中所记述的具体病证进行研究。研究以月经病、带下病、妊娠病、临产病、产后病、妇科杂病与前阴病七部分进行分类整理,以病症为中心,从理、法、方、药等方面进行梳理,从而深入探讨女科抄本的临证医学价值。结论本研究大致可以反映目前上海地区图书馆馆藏女科类医学抄本的藏存情况,并对文献与临证价值进行深度挖掘。文中征引的资料多来源于抄本原书及方志等原始材料,所作考证以及部分内容简介可以补充、修订常用工具书之不足。对女科病证的论述研究,可以为现今女科医学理论与临床诊疗提供有益的借鉴。
颜隆[9](2014)在《宋代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文中提出中药剂型历史悠久,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唐代的剂型已经非常丰富,种类齐全。宋代是剂型发展创新的重要时期,中药制剂技术快速发展。通过对宋代10部重要方书记载剂型的统计和分析,梳理宋代剂型的发展脉络。宋代创造的新剂型不多,但是制剂工艺得到显着的改进。丸剂的成就最大,水丸、浓缩丸、糊丸、蜡丸的制作技术都在宋代发展成熟。煮散替代煮剂成为宋代最重要的汤剂剂型。宋代医家吸收炼丹术的成果,开始丹药的医学使用,促进宋代制药水平的提高。医家引入点茶的方法,发明新的饮剂。宋代外用剂型也有发展,发明条剂、钉剂、线剂三种新的外用剂型。煮散的兴盛和衰落是方剂学史上的一件大事。煮散替代煮剂而兴起主要是社会环境导致的。唐末五代的战乱导致药材匮乏,医家不得不采用煮散节省药材。煮散的衰落有多方面的原因,有医学的原因,而社会经济的影响更大。煮散的滥用已经影响到了临床疗效,引起医家对煮散过度使用的反对。随着中药交易的商业化,切片技术逐渐成熟。饮片相对于坐剉散有着更加明显的商业优势,更加方便,成为中药炮制的新标准,因此使用饮片的煮剂再度复兴。丸剂是宋代最重要的成药剂型。糊丸发展迅速,所占丸剂的比重超过蜜丸。浓缩丸的制作流程有了改进,熬膏和成丸的过程已分开,成为浓缩丸制作的标准。宋代医家在唐代蜡丸的基础上创造精细的蜡丸制作工艺。丸剂包衣技术得到广泛使用,包衣使用药材有丹砂、青黛、金箔、银箔等。宋代是丹药医用的鼎盛时期。医家吸收唐代炼丹术的成果,创造了大量医用丹剂。炼丹术与医药逐渐融合,非金石类药材加入丹剂中。含有非金石类药材的丹剂的数量逐渐超过传统的纯金石类丹剂,不含金石药材的丸剂也被称作丹药。医家吸收炼丹术的成果,促进宋代制药工艺的发展,尤其是金石类药材的加工工艺。起源于炼丹术的“火毒”也被医学所接受,改进了中药的炮制工艺。宋代不仅制剂技术得到发展,剂型理论也取得新的进步。《圣济经》全面总结内服外用剂型的理论,对临床有重要指导意义。沈括在张仲景剂型理论的基础进一步指出剂型能够影响药物的疗效和毒性,与现代药物动力学的基本观点相同。宋代是中医剂型发展史上的重要时期,不仅制剂技术得到全面的提高,剂型理论也有新的发展,对方剂剂型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袁余[10](2019)在《足一重穴刺血疗法治疗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的疗效观察》文中认为目的:通过采用足一重穴刺血疗法配合西药治疗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患者,测定相关指标,观察疗效。方法:研究对象均来源于安徽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及安徽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2018年1月至2019年1月符合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诊断标准的患者,共60例。采取随机、对照原则,将符合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诊断标准的全部病例分为2组,即西药对照组30例和刺血治疗组30例。对照组予以常规西药治疗,双氯芬酸钠双释放肠溶胶囊75mg/次,口服,每日一次,9天为1个疗程;治疗组在药物治疗的基础上给予足一重穴刺血治疗,隔3天一次,3次为1个疗程,两组均治疗一个疗程。治疗结束进行相关疗效评价,相关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评价足一重穴刺血疗法对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患者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结果:1.两组病人治疗前一般资料进行统计,性别、年龄、病程方面无明显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2.治疗后两组患者血尿酸、超敏C反应蛋白及血沉较治疗前均有下降,治疗前后对比差异显着(P<0.05),说明两组治疗均有效果,两组治疗后血尿酸及血沉对比无显着差异(P>0.05),治疗组超敏C反应蛋白较对照组差异明显(P<0.05)。3.治疗后两组20minVAS疼痛评分均有下降,治疗前后对比差异显着(P<0.05),两组间第一和第二次治疗后对比差异明显(P<0.05)。4.治疗前后两组患者肌酐对比无明显差异,组间对比无显着差异(P>0.05)。5.两组治疗后总有效率对比,治疗组较对照组差异显着(P<0.05)。6.治疗组未发生不良反应,治疗后肾功能异常患者未见增加,对照组发生2例不良反应,治疗后肾功能异常人数增加1例。结论:经治疗后两组患者血尿酸、超敏C反应蛋白、血沉、20minVAS疼痛评分均有不同程度的改善,提示两组治疗均有效。治疗组总有效率更高,超敏C反应蛋白控制更低,无不良事件发生,治疗后无新增肾功能异常患者,故足一重刺血疗法配合西药较单用双氯芬酸钠双释放肠溶胶囊具有总有效率高,起效时间快,止痛效果好,不良反应少等优势,值得临床重视和推广。
二、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论文提纲范文)
(3)基于“十八反”的中药配伍禁忌理论基础研究 ——芫花—甘草配伍毒效表征与物质基础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前言 |
第一章 文献研究 |
第一节 基于古代文献的芫花、甘草及其配伍禁忌论述 |
一、芫花的本草论述 |
二、甘草的本草论述 |
三、芫花与甘草配伍禁忌的本草论述 |
参考文献 |
第二节 基于现代文献的芫花、甘草及其配伍研究进展 |
一、芫花、甘草及其配伍的物质基础研究进展 |
二、芫花、甘草及其配伍的生物效应研究进展 |
三、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临床用药情况分析 |
参考文献 |
第三节 研究思路与方案设计 |
一、研究思路 |
二、方案设计 |
本论文实施技术路线 |
参考文献 |
第二章 芫花-甘草配伍毒效表征及其配伍禁忌机制研究 |
第一节 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毒性评价 |
一、芫花、甘草单味药急性毒性评价 |
二、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急性毒性评价 |
三、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长期毒性评价 |
参考文献 |
第二节 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的效应评价 |
一、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正常小鼠利尿及泻下效应的影响 |
二、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正常大鼠水盐代谢的影响 |
参考文献 |
三、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对癌性腹水模型小鼠生物效应的影响 |
参考文献 |
第三节 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作用机制研究 |
一、基于代谢组学的芫花-甘草配伍禁忌机制研究 |
参考文献 |
第三章 芫花-甘草配伍禁忌的物质基础研究 |
第一节 芫花化学成分的分离与结构鉴定 |
1.仪器与材料 |
2.提取分离 |
3.化合物结构鉴定 |
参考文献 |
第二节 芫花的毒性物质基础研究 |
一、芫花的毒性部位研究 |
二、二萜单体的小鼠急性毒性评价 |
三、二萜单体的细胞毒性实验 |
四、二萜单体的代谢组学研究 |
参考文献 |
第三节 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的体外化学成分变化研究 |
1 实验仪器和材料 |
2 方法 |
3 结果 |
4 讨论 |
参考文献 |
第四节 芫花与甘草合用前后体内过程及相互作用研究 |
一、芫花中二萜类成分的药代动力学研究 |
二、芫花中黄酮类成分的药代动力学研究 |
三、芫花与甘草反药组合毒性成分体内过程研究 |
参考文献 |
第四章 芫花-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关系研究 |
第一节 芫花(水提液)-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关系研究 |
第二节 芫花(粉末)-甘草反药组合的量-毒-效关系研究 |
结语 |
一、论文主要研究结果及创新点 |
二、对后续研究的展望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取得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作者简介 |
(4)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第一部分 近20年方剂剂型研究进展综述 |
第二部分 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 |
1 前言 |
1.1 相关概念的界定 |
1.1.1 方剂 |
1.1.2 方剂学 |
1.1.3 方剂学史 |
1.1.4 方书 |
1.1.5 剂型 |
1.2 方剂剂型史研究的目的与意义 |
1.2.1 本研究的目的 |
1.2.1.1 为方剂学实验研究与临床运用提供有益借鉴 |
1.2.1.2 完善与发展中医方剂学史研究 |
1.2.2 本研究的意义 |
1.3 研究范围与方法 |
1.3.1 研究范围 |
1.3.2 研究方法 |
1.4 论文结构与内容梗概 |
2 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发展 |
2.1 先秦两汉剂型奠基时期 |
2.1.1 先秦两汉时期的历史、社会背景 |
2.1.2 先秦两汉时期的方剂剂型 |
2.1.2.1 《五十二病方》剂型研究 |
2.1.2.2 马王堆其他医书剂型研究 |
2.1.2.3 《黄帝内经》剂型研究 |
2.1.2.4 《武威汉代医简》剂型研究 |
2.1.2.5 《伤寒论》剂型研究 |
2.1.2.6 《金匮要略》剂型研究 |
2.1.2.7 其他涉及方剂书籍的剂型研究 |
2.1.3 先秦两汉时期方剂剂型发展综论 |
2.2 魏晋南北朝剂型专科化倾向时期 |
2.2.1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历史、社会背景 |
2.2.2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方剂剂型 |
2.2.2.1 《肘后备急方》剂型研究 |
2.2.2.2 《小品方》剂型研究 |
2.2.2.3 《风眩方》剂型研究 |
2.2.2.4 《刘涓子鬼遗方》剂型研究 |
2.2.2.5 《集验方》剂型研究 |
2.2.2.6 《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剂型研究 |
2.2.2.7 其他涉及方剂书籍的剂型研究 |
2.2.3 魏晋南北朝时期方剂剂型发展综论 |
2.3 隋唐剂型丰富多样时期 |
2.3.1 隋唐时期的历史、社会背景 |
2.3.2 隋唐时期的方剂剂型 |
2.3.2.1 龙门药方剂型研究 |
2.3.2.2 《备急千金要方》剂型研究 |
2.3.2.3 《千金翼方》剂型研究 |
2.3.2.4 《外台秘要》剂型研究 |
2.3.2.5 《传信方》剂型研究 |
2.3.2.6 《仙授理伤续断秘方》剂型研究 |
2.3.2.7 《经效产宝》剂型研究 |
2.3.2.8 《颅囟经》剂型研究 |
2.3.2.9 敦煌古医籍剂型研究 |
2.3.2.10 《医心方》剂型研究 |
2.3.3 隋唐时期方剂剂型发展综论 |
3 宋以前主要方剂剂型发展史研究 |
3.1 散剂 |
3.2 汤剂 |
3.3 丸剂 |
3.4 膏剂 |
3.5 小结 |
4 讨论 |
4.1 药物性质对方剂剂型的决定作用 |
4.2 疾病与方剂剂型的辩证关系分析 |
4.3 社会文化科技对方剂剂型发展的影响 |
4.3.1 社会政治环境对方剂剂型发展的影响 |
4.3.2 文化哲学思想对方剂剂型发展的影响 |
4.3.3 科学技术水平对方剂剂型发展的影响 |
4.4 关于促进现代方剂剂型改革的思考 |
5 结论 |
6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个人信息 |
中医药科研项目查新报告书 |
(5)尚志钧辑本唐代《新修本草》的校勘及相关内容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第二章 研究思路及内容框架 |
一、研究思路 |
二、主要研究框架 |
第三章 《新修本草》残卷与尚辑本的对照研究 |
一、《新修本草》残卷简介 |
二、敦煌《新修本草》残卷和日本传抄本底本一致的讨论 |
三、敦煌文献《本草经集注序》的讨论 |
四、小结 |
第四章 尚辑本和冈西辑本《新修本草》的对照研究及考释 |
一、《新修本草》尚辑本和冈西辑本辑复过程简介 |
二、尚辑本和冈西辑本收载药物数量差异及考释 |
三、尚辑本和冈西辑本药物名称及来源的差异 |
四、尚辑本和冈西辑本的体例及内容对照 |
五、小结 |
第五章 尚辑本“辑复凡例”中辑复思路及文献依据探讨 |
一、尚辑本的辑复思路及问题 |
二、尚辑本《新修本草》“序例卷下第二”的问题及考释 |
三、《千金翼方》在《新修本草》辑复中地位及可信度探讨 |
四、小结 |
第六章 尚辑本“序”中《新修本草》成书背景的再研究 |
一、《新修本草》编撰者现存问题考释 |
二、《新修本草》编撰的历史背景考察 |
三、《新修本草》的成书、流传与版本 |
四、小结 |
第七章 尚辑本同《证类本草》和《本草纲目》的对照、校勘与考释 |
一、 《新修本草》(辑复本)断句问题及考释 |
二、记载不同及考释 |
三、选字用词问题及考释 |
四、小结 |
第八章 尚辑本《新修本草》引文溯源及校正 |
一、引文溯源及考释 |
二、小结 |
第九章 尚辑本《新修本草》相关内容研究 |
一、唐《新修本草》和印度《医理精华》的对照研究 |
二、《新修本草》新增药物的来源及收录标准探讨 |
三、《新修本草》收载药物与《中国药典》内容的对照研究 |
结论与研究展望 |
参考文献 |
附录 |
综述 |
参考文献 |
个人简介 |
在学期间科研成绩 |
致谢 |
(6)痛风病的证治与方剂配伍规律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前言 |
第一部分 痛风与高尿酸血症的概念 |
一、定义 |
二、分类 |
三、流行病学研究 |
第二部分 痛风的中西医病名辨析 |
一、历代文献关于痛风病名归属辨析 |
二、中西医痛风病名的异同 |
第三部分 痛风的病因病机 |
一、正气不足为致病之本 |
1.气血不足,腠理空虚 |
2.肝肾不足,脏腑亏虚 |
二、邪气痹阻为发病之标 |
1.风寒湿邪 |
2.暑湿热邪 |
3.邪甚化毒 |
4.痰阻血瘀 |
第四部分 痛风的辨证论治 |
一、临床表现与诊断标准 |
1.痛风临床表现 |
2.诊断标准 |
二、痛风的治疗方法 |
1.湿热蕴结证 |
2.瘀血痹阻证 |
3.痰阻痹阻证 |
4.风寒湿痹证 |
5.热毒阻痹证 |
6.气血两虚证 |
7.肝肾阴虚证 |
8.正虚血瘀证 |
第五部分 治疗痛风方剂的配伍规律 |
一、研究方法 |
1.文献纳入标准 |
2 数据库的建立 |
二、古代文献分析 |
1.药物使用类别的分析 |
2.药物的分析 |
三、现代文献分析 |
四、古今结果比较 |
第六部分 扶正化瘀法治疗痛风的临床观察 |
一、理论依据 |
二、处方依据 |
三、研究方法和对象 |
1.病例选择标准 |
2.研究方法 |
3.基础治疗 |
4.用药方法 |
5.观察指标 |
6.统计学处理 |
7.临床资料分析 |
四、结果 |
1.两组治疗前后症状积分结果 |
2.两组治疗总疗效比较 |
五、疗效性观测 |
1.治疗前后两组血尿酸值结果 |
2.治疗前后两组平均白细胞结果 |
3.治疗前后两组平均血沉结果 |
4.观测分析 |
六、讨论 |
1.立题依据 |
2.药效分析 |
第七部分 小结 |
第八部份 参考文献 |
第九部分 附录 |
第十部分 致谢 |
第十一部分 简历 |
(7)时行感冒的诊断及“从毒论治”的预试验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前言 |
第一部分——文献综述 |
综述一 时行感冒的中医药研究概述 |
1. 时行感冒的病名 |
2. 历代医籍文献中古代医家对外感热病的论述 |
3. 近代医家对外感热病的主要论述 |
4. 流行性感冒的中西医治疗概述 |
综述二 毒邪学说的研究概述 |
1. 古代中医对毒邪的论述 |
2. 现代中医对毒邪的认识 |
3. “从毒论治”临床应用进展情况 |
综述三 部分中药材及中成药抗流感病毒的研究进展 |
1. 中草药的研究 |
2. 汤药/中成药的抗病毒研究 |
第二部分——时行感冒的诊断及“从毒论治”的预实验研究 |
1. 病例收集 |
2. 研究对象与方法 |
3. 研究结果 |
4. 小结 |
【附录】 |
第三部分——对“毒”有治疗作用的中药材及其功用主治摘录统计 |
1. 统计资料 |
2. 统计方法 |
3. 统计结果 |
4. 小结 |
讨论与分析 |
参考文献 |
致谢 |
个人简历 |
时行感冒治疗观察调查表 |
(8)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引言 |
1 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情况概述 |
1.1 中医药抄本的价值及其藏存情况 |
1.2 中医女科发展概述 |
1.3 上海地区图书馆女科抄本藏存概况 |
2 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的文献研究 |
2.1 女科通论 |
2.1.1 《坤元是保》 |
2.1.2 《女科伤寒秘要》 |
2.1.3 《茅氏女科秘方》 |
2.1.4 《安亭茅氏女科》 |
2.1.5 《天傀论》 |
2.1.6 《妇科百辨》 |
2.1.7 《陈素庵妇科补解》 |
2.1.8 《女科切要》 |
2.1.9 《竹林寺秘传女科切要》 |
2.1.10 《秘抄女科》 |
2.1.11 《女科集义》 |
2.1.12 《郑氏女科要领》 |
2.1.13 《薛氏济阴万金书》 |
2.1.14 《资生集》 |
2.1.15 《秘传内府经验女科》 |
2.1.16 《妇科总括》 |
2.1.17 《妇病撮要》 |
2.1.18 《济阴元机辑要》 |
2.1.19 《女科汇方歌括》 |
2.1.20 《病理要知女科》 |
2.1.21 《女科选录秘阁藏书》 |
2.1.22 《女科经纶补方》 |
2.1.23 《凤林寺女科秘宝》 |
2.1.24 《郑栋庵女科万金方》 |
2.2 产科 |
2.2.1 《妇科秘兰全书》 |
2.2.2 《女科胎产问答要旨》 |
2.2.3 《孕育玄机》 |
2.2.4 《单南山明易产科》 |
2.2.5 《产宝百问》 |
2.2.6 《达生园方毂》 |
2.2.7 《竹林寺胎前产后症治》 |
2.2.8 《产科秘录》 |
2.2.9 《胎产珍庆集》 |
2.2.10 《宝产经验神方》 |
2.2.11 《明易胎前辨论诸症医方》 |
2.2.12 《产科一得》 |
2.2.13 《明易调经胎产秘书》 |
2.3 广嗣 |
2.3.1 《周氏秘传广嗣要语》 |
2.3.2 《广嗣须知》 |
3.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的临证价值研究 |
3.1 月经病之研究 |
3.1.1 抄本中对月经病证分类 |
3.1.2 常见月经病辨证论治 |
3.1.3 药物的使用特点 |
3.2 带下病之研究 |
3.2.1 带下病的病因病机 |
3.2.2 带下病的辨证论治 |
3.3 妊娠病之研究 |
3.3.1 妊娠病辨证论治 |
3.3.2 妊娠病用药特点 |
3.3.3 妊娠时期的调护 |
3.4 临产病之研究 |
3.4.1 临产病辨证论治 |
3.4.2 临产时期的调护 |
3.5 产后病之研究 |
3.6 女科杂病之研究 |
3.7 前阴病之研究 |
4 抄本特点 |
4.1 抄本的体例分类 |
4.2 抄本抄写情况与流传情况 |
5 结论 |
参考文献 |
致谢 |
附录一 文献综述 中医女科发展简史兼论上海地区馆藏女科医学抄本的研究现况 |
参考文献 |
附录二 在校期间发表论文 |
附录三 在校期间参加学术会议 |
附录四 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藏存一览表 |
(9)宋代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1 文献综述 |
1.1 单本方书所载剂型的研究 |
1.2 单种剂型的研究 |
1.3 中药剂型的现代研究 |
2 前言 |
2.1 相关概念的界定 |
2.1.1 方剂 |
2.1.2 方剂学 |
2.1.3 方剂学史 |
2.1.4 方书 |
2.1.5 剂型 |
2.2 剂型的分类 |
2.2.1 液体剂型 |
2.2.2 固体剂型 |
2.2.3 半固体剂型 |
2.2.4 气体剂型 |
2.3 本研究的目的与意义 |
3 宋代主要方书所载剂型的文献研究 |
3.1 《太平圣惠方》剂型研究 |
3.1.1 《太平圣惠方》剂型统计 |
3.1.2 《太平圣惠方》剂型分析 |
3.2 《博济方》剂型研究 |
3.2.1 《博济方》剂型统计 |
3.2.2 《博济方》剂型分析 |
3.3 《苏沈良方》剂型研究 |
3.3.1 《苏沈良方》剂型统计 |
3.3.2 《苏沈良方》剂型分析 |
3.4 《小儿药证直诀》剂型研究 |
3.4.1 《小儿药证直诀》剂型统计 |
3.4.2 《小儿药证直诀》剂型分析 |
3.5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剂型研究 |
3.5.1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剂型统计 |
3.5.2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剂型分析 |
3.6 《圣济总录》剂型研究 |
3.6.1 《圣济总录》剂型统计 |
3.6.2 《圣济总录》剂型分析 |
3.7 《三因极—病证方论》剂型研究 |
3.7.1 《三因极—病证方论》剂型统计 |
3.7.2 《三因极—病证方论》剂型分析 |
3.8 《小儿卫生总微论方》剂型研究 |
3.8.1 《小儿卫生总微论方》剂型统计 |
3.8.2 《小儿卫生总微论方》剂型分析 |
3.9 《妇人大全良方》剂型研究 |
3.9.1 《妇人大全良方》剂型统计 |
3.9.2 《妇人良方大全》剂型分析 |
3.10 《急救仙方》剂型研究 |
3.10.1 《急救仙方》剂型统计 |
3.10.2 《急救仙方》剂型分析 |
3.11 宋代主要方书所载剂型的统计分析 |
4 煮散的兴盛与衰落 |
4.1 煮散的历史沿革 |
4.1.1 张仲景使用煮散考 |
4.1.2 煮散的成熟 |
4.1.3 宋代煮散发展概况 |
4.2 煮散的兴盛 |
4.2.1 煮散兴盛的原因 |
4.2.2 宋代煮散持续兴盛的原因 |
4.3 煮散的衰落 |
4.3.1 汤散不分的弊端 |
4.3.2 饮片兴起替代煮散 |
4.4 小结 |
5 宋代丸药制剂技术的成熟 |
5.1 丸剂种类的完备 |
5.1.1 蜜丸 |
5.1.2 水丸 |
5.1.3 浓缩丸(煎丸) |
5.1.4 糊丸 |
5.1.5 蜡丸 |
5.2 丸剂包衣技术的发展 |
5.3 小结 |
6 宋代丹剂的研究 |
6.1 宋以前丹剂的发展概况 |
6.2 宋代丹剂的发展 |
6.2.1 宋代丹药的大量使用 |
6.2.2 宋代炼丹术与医药的融合 |
6.2.3 炼丹术对宋代制药技术的影响 |
6.3 小结 |
7 剂型理论研究 |
7.1 剂型理论总论 |
7.2 剂型对疗效的影响 |
7.3 传统中医剂型理论的现代药物动力学诠释 |
7.4 小结 |
8 结论 |
本研究有如下创新点 |
参考文献 |
论文 |
着作 |
致谢 |
个人信息 |
个人简历 |
发表论文 |
中医药科研项目查新报告书 |
(10)足一重穴刺血疗法治疗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的疗效观察(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中英文缩略词表 |
前言 |
第一部分 文献研究 |
1 西医对痛风的认识 |
1.1 痛风的定义 |
1.2 病因 |
1.3 影响因素 |
1.4 诊断标准 |
1.5 治疗方案及原则 |
2 中医对痛风病的认识 |
2.1 病名演变 |
2.2 病因病机 |
2.3 中医治疗 |
第二部分 临床研究 |
1.临床资料 |
1.1 病例来源 |
1.2 临床分组 |
1.3 诊断标准 |
1.4 纳入选标准 |
1.5 排除标准 |
1.6 病例剔除标准 |
1.7 病例退出(脱落)标准 |
1.8 中止试验标准 |
1.9 安全性评定 |
2 研究方案 |
2.1 治疗方案 |
2.2 疗效评价方法及标准 |
2.3 统计学处理 |
3 研究结果 |
3.1 一般资料对比 |
3.2 治疗前后两组间BUA比较 |
3.3 治疗前后两组hs-CRP比较 |
3.4 治疗前后两组间ESR比较 |
3.5 治疗前后两组Cre比较 |
3.6 两组20minVAS评分比较 |
3.7 两组有效率对比 |
3.8 两组安全性比较 |
第三部分 讨论 |
1 研究背景 |
2 刺血疗法的理论依据 |
3 足一重穴刺血疗法 |
4 实验设计选择 |
5 疗效评价及结果分析 |
5.1 治疗前后两组间BUA的比较。 |
5.2 治疗前后两组间hs-CRP与 ESR的比较 |
5.3 两组20minVAS评分比较 |
5.4 两组Cre及不良反应比较 |
结语 |
本课题的特色与创新点 |
不足与展望 |
参考文献 |
文献综述 |
参考文献 |
附录 |
个人简介 |
致谢 |
四、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论文参考文献)
- [1]芫花根皮药液治疗脚气[J]. 黄凤川. 中草药通讯, 1976(02)
- [2]芫花及根的古今研究概述[J]. 池群. 陕西新医药, 1979(07)
- [3]基于“十八反”的中药配伍禁忌理论基础研究 ——芫花—甘草配伍毒效表征与物质基础研究[D]. 陈艳琰. 南京中医药大学, 2014(02)
- [4]宋以前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D]. 许霞. 中国中医科学院, 2010(10)
- [5]尚志钧辑本唐代《新修本草》的校勘及相关内容研究[D]. 刘秀峰. 辽宁中医药大学, 2020
- [6]痛风病的证治与方剂配伍规律研究[D]. 张荣坤. 南京中医药大学, 2009(05)
- [7]时行感冒的诊断及“从毒论治”的预试验研究[D]. 范津博.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07(02)
- [8]上海地区馆藏女科抄本研究[D]. 胡祥翔.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9(03)
- [9]宋代方剂剂型的历史研究[D]. 颜隆. 中国中医科学院, 2014(07)
- [10]足一重穴刺血疗法治疗原发性急性痛风性关节炎的疗效观察[D]. 袁余. 安徽中医药大学, 201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