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国蒙古史学会第四届年会暨学术讨论会出席名单(论文文献综述)
赵玉卿,周永泽[1](2021)在《陈应时先生学术编年行述》文中研究指明陈应时先生为我国当代卓有成就的中国音乐史学家,他的研究涉及乐律学、音乐史学、琴学、中国传统音乐、中外音乐交流等多个领域,在敦煌乐谱、琴律理论、宫调体系等方面都有创建性的探索。文章以时间为序,梳理陈先生的学术成果,对其学术生涯进行编年,便于读者了解先生的学术成就,弘扬先生的学术精神,并以此表示对先生的深切怀念。
吕丽[2](2020)在《中国法律史学会四十年的回顾与展望》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伴随改革开放的东风,法律史学的前辈学者以强烈的使命感与责任感开风气之先,于1979年9月在长春成立了中国法律史学会。这是当时全国范围内第一个法学学术团体,也是近代以来法律史学科首个学会组织,其成立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义。作为团结全国法律史学人的重要纽带,学会引领法律史学科已走过了四十年不平凡的风雨历程。法律史学几代学人一直秉承"大家的学会大家办"的合作精神与办会传统,戮力同心、砥砺奋进,在学术研究与交流、刊物出版、人才培养等诸多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形成了"重学术、重开拓、重团结、重奉献"的优良会风,取得了瞩目的可喜成绩,为法律史学科的发展、学术的繁荣、传统法文化复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黄秋硕[3](2020)在《丁韪良汉学研究述论 ——兼论美国早期汉学之嬗变》文中认为丁韪良(W.A.P.Martin)任清政府同文馆总教习和京师大学堂西总教习等职,前后从事职业教育40年,其一生汉学成就突出表现为六个方面。第一,丁韪良在近代西方人文学科方法影响下,重视对儒释道文化的释读,肯定颇多。丁韪良是美国汉学史上真正依据中国典籍并结合考察社会实际而释读儒释道文化的第一人。第二,丁韪良高度评价中华民族“壮丽的文学丰碑”;热衷向西方传递中华文化、中国观念和中国形象,促进了中国文学在美国的传播。在美国早期汉学发展史上,丁韪良称得上是中国文学研究与译介的拓荒者与奠基人。第三,丁韪良热情颂扬与推介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并以明确的近代化理念,在西方汉学史上,第一次梳理从鸦片战争到中华民国诞生之前的中国近代史。丁韪良是这个时期中国历史的亲历者与见证人,因此他的相关记述,具有重要史料价值。第四,丁韪良翻译大量西学论着,侧重于近代化新兴学科与实用知识,大多是对西方科技、法律、经济等领域专着的首次翻译,其对相关理论、概念、名词及内容等方面的汉语表述,对中国近代相关新兴学科之构建,均具有创新与借鉴意义,丁韪良汉译西学论着,同样具有重要汉学意义。第五,丁韪良创办中文期刊《中西闻见录》与《新学月报》,大力传播“实学”,不仅对洋务运动和维新运动产生了积极影响,对推动汉学研究往更高层次发展,也同样发挥了重要作用。第六,丁韪良作为汉学研究机构北京东方学会首任会长,倡导以“自由思辨精神”来研究汉学的一切领域。北京东方学会在拓展汉学研究领域、研究方法、学术创新等方面,取得引人注目的成就,并很大程度上脱离了西方宗教的负面影响。丁韪良也存在种种弱点与不足,这应更多地从他所处时代的历史条件和历史局限性的角度加以说明。在美国早期汉学发展史上,美国汉学的开创、奠基与初步发展,主要是由清代美国来华汉学家们完成的。丁韪良称得上是汉学发展史上一位成绩卓着的巨匠。其在中学西渐与西学东渐双向文化交流中所做出的重要贡献和产生的积极影响,不仅值得充分肯定,至今仍有实际借鉴意义。
章义和[4](2018)在《参加“魏晋史研究·学术与人生”栏目建设高层论坛的思考(学术总结)》文中研究说明感谢会议给我的发言机会,谢谢孟聚先生的邀请。我的发言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完成昨天荣强先生给我布置的作业,梳理一下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自1984年成立以来十二次年会的最基本情况,让与会的年青朋友对这个学会有一个最简要的了解。二是对本次会议谈几点想法。一、关于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是国家级的社会组织,是经民政部审批的国家一级学会。
陈明辉[5](2017)在《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与近代社会体育事业(1924-1949)》文中认为西方近代体育传入中国后,逐渐与中国社会的救国思潮相结合,形成了影响广泛的体育救国思潮,极大地促进了西方近代体育在中国的发展。然而,重要的国内外赛事和全国性体育组织几乎都掌握在以基督教青年会为代表的外国人手中。随着反帝爱国运动的高涨和收回教育权运动的发展,收回体育权的呼声日益高涨。在热心体育事业的社会名流及一批受过体育专业教育的体育专业人才的共同努力下,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于1924年正式成立。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的发展,经历了萌芽、发展、停滞、复会、恢复重建,直至改组的曲折历程。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成立后,先后采用董事制和理监事制,不断完善组织的内部结构,同时制定了较为规范的议事制度和内控制度,从制度上保证了组织的有序运行。以张伯苓、王正廷、沈嗣良、董守义等为核心的领导群体成员热心会务,并通过邀请社会各界名流担任职务等方式,形成了较为广泛的社会网络,对中华体协的生存和发展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二十余年的发展历程中,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通过编译、发行体育书刊,举办体育讲习会、体育讨论会和体育培训班,组织体育表演团,派遣体育指导员,联络社会各界名流、放映体育电影及举办体育展览等方式积极传播体育,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体育观,而且还通过组建各种社会体育组织,开展各种体育活动,使得体育空间不断拓展,逐渐由学校推及社会,由东部地区扩散至西部地区,推动西方近代体育在中国的社会化和普及化进程,促进了西方现代文明在中国的传播和扩散。在此过程中,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通过与政府开展广泛的合作,使得南京国民政府的合法性基础得以扩展、国家渗透能力和政治控制能力得以增强,推动了现代民族国家建构。随着各种体育赛事的发展,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逐渐建立起一个包括统一的赛事规范、多层次的赛事格局、多元化的赛事目标、中西合璧的赛事内容及现代化的体育设施等在内的较为完善的体育赛事制度,推动了民国时期体育的制度化和规范化进程。此外,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还以体育为载体开展体育慈善活动,扩展了社会体育事业的范畴和体育文化的内涵,而且还在一定程度起到了补助政府行政之作用。作为民国时期社会体育事实上组织者和领导者的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不仅积极发展国内社会体育事业,而且代表中国开展国际体育交往。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不仅致力于加入国际体育组织,主办、参与国际体育赛事以及开展国际体育间的交流与考察,而且积极向世界传播中华传统体育,极大地推动了以奥林匹克运动为代表的西方近代体育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在推动中国体育国际化进程的同时,还借助国际体育舞台,开展体育公共外交,在展示和塑造中国国家形象,提高中国国际地位,敦睦邦交及维护国家利益等方面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推动了中国融入世界的脚步和中国的国际化进程。
吕晶[6](2014)在《政治符号与社会角色 ——宋美龄后半生研究》文中指出宋美龄,蒋介石夫人,“宋氏家族”重要成员,众多标签贴在她的身上。她生于1897年3月5日,卒于2003年10月24日,经历了三个世纪的一生,大致以1948年底赴美寻求援助为分水岭。在国民党退居台湾之后,宋美龄进入了她的后半生,不仅是年龄已过半百,更指宋美龄在政治追求、国际交往、社会活动和妇幼事业等方面均较其在大陆时期的状况不可同日而语,已近日暮。从时间上看,宋美龄后来在台湾和美国生活的时段在其生命中的比重超过大陆时期。依照中国人特别重视晚年的习俗、强调“盖棺定论”的传统,宋美龄的后半生实在是一段不能忽视的历史。本文的研究目的就在于,通过论述宋美龄的后半生,揭示其在特定时代、特定环境下的角色选择、角色扮演和角色贡献。本文认为,宋美龄的后半生起始于国民党政权的分崩离析,脱胎于内外交困的台湾政局。从1947年开始,国民党在军事上节节败退,政治、经济及外交等情势全面逆转。进至1948年,金融崩溃、物价飞涨、三大战役皆输、精锐尽失,各方矛盾直指蒋介石,国民党统治几近崩溃。在此背景下,宋美龄于1948年底赴美争取援助。1950年初,在美求援未果的宋美龄,返回台湾与蒋介石共赴患难,拉开她后半生的序幕。此时的台湾,人口激增、物价飞涨、民生困顿,岛内族群矛盾重重,加上美国意图舍弃蒋介石政权、制造台湾地位未定论,使得整个社会惶惶不安。宋美龄的回归是对蒋介石最大的慰藉。本文指出,在宋美龄后半生中,“第一夫人”是她最重要的政治符号,这也是为维系蒋介石统治地位而必须向台湾军民传播的符号。在台湾公众面前,宋美龄与蒋介石努力展现出“二位一体”公众形象。举凡蒋介石出现的地方,必有宋美龄陪同。宣传蒋介石、为蒋介石辩护、为蒋介石政权争取援助,则是宋美龄后半生的职责。宋美龄在台湾所开展的外交、妇女运动和社会事业等多方面的工作,都是在“第一夫人”的头衔下展开的。通过梳理宋美龄后半生的各类活动,可以发现宋美龄利用“第一夫人”这一符号向社会传达蒋介石政权稳定的信号,并强调其政权“正统代表性”。本文认为,困居台湾的宋美龄在“第一夫人”这个政治符号下演绎了多重社会角色。外交方面,她是蒋介石的外交事务总管和国际形象宣传员。为此,她整合美国“院外援华集团”,积极开展对美宣传外交,努力拉拢美国政界军方人士,等等,为台美关系改善积蓄力量。一轶时机成熟,她即踏上前台,以多种名义赴美访问,或医疗,或度假。每次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多。直至20世纪60年代后期,蒋经国接班态势已然明确,宋美龄方才淡出对美“外交”一线。妇运领袖是宋美龄最擅长演绎的社会角色。在宋美龄的政治版图上,妇女运动是她政治资本的重要来源,是她获取国内政治支持的重要根据地,其重要性不亚于外交领域。在国民党退守台湾后,宋美龄依靠“妇联会”、“妇工会”和台湾省妇女会开展妇女运动,使自己长期在台湾的政治舞台上屹立不倒。社会事业则是与宋美龄的基督教信仰密切联系在一起。败退台湾之后,宋美龄从“一个名义上的基督徒”转变成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宗教成为她最好的安慰剂。在宗教信仰的影响下,她抵台后即成立“中华基督教妇女祈祷会”,以该会联合周边重要人士,结成共同的利益联盟;她开办华兴学校,创建振兴复健医学中心,担当辅仁大学董事长,等等。这些都反映出,宋美龄在信仰的感召下推动社会事业发展,也反映出宋美龄的宗教热情与与政治需要的紧密结合。本文还考察了宋美龄和蒋介石、蒋氏家族和孔宋家族之间的关系,以及宋美龄在隐居美国时期的政治活动。在作者看来,“宋家”是宋美龄的娘家,也是她在“小家”和“蒋家”立足的奥援。在宋美龄眼里,蒋宋一体,互为帮助。只有壮大“蒋家”才能更好地维护“宋家”,只有维护好“宋家”才能最大化“蒋家”的利益。蒋介石逝世后,宋美龄为使蒋经国顺利接班,隐居美国。她虽然身在美国,但心系台湾政坛,关心的重点是塑造蒋介石历史形象、辅助蒋经国治理台湾。实际上,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蒋家王朝”。
李润霞,薛媛元[7](2014)在《2011年新诗纪事》文中指出说明:1.《2011年新诗纪事》是关于诗歌史实的年度编年大事记,所记为2011年1月1日至2011年12月31日内发生的有关诗歌活动、诗歌现象、诗歌创作、诗歌会议、诗歌评奖、诗刊发布等与诗歌有关的史事,地域主要以中国大陆为主,也涵盖台湾、香港和澳门的部分诗歌史实。2.《纪事》力求客观叙述,不做主观评价。对于特殊事件,保留刊载该信息的刊物上原有的评语。记录均依照当时的用字用语和作者的署名,除一些作者的笔名后面用括号注出该作者的常用名外,不做任何改动。作品发表和出版时间,均以所刊载的报刊标明的出刊时间和所着书籍的版权页记录为准。
孟德楷[8](2014)在《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与百年中国:1900-2010》文中提出1900年至1923年,欧洲历史学家先后在西欧主要国家的首都组织了5次规模较大(每次千人左右)的“国际历史科学大会”(The 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Historical Sciences),分别为巴黎(1900年)、罗马(1903年)、柏林(1908年)、伦敦(1913年)、布鲁塞尔(1923年)。就是在布鲁塞尔举行的第5届大会上,议决设立从属于“国联”(国际联盟,联合国的前身)的常规机构——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f Historical Sciences),简称“国际史学会”,组织每五年一届的大会,并处理其他日常工作。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成立后,连续组织了第6届(奥斯陆,1928年)、第7届(华沙,1933年)、第8届(苏黎世,1938年)大会。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会没能正常举行。战后,国际史学会于1950年在巴黎召开了第9届大会,并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下属成员(总部设在洛桑,秘书处设在巴黎)。此后,大会每5年一届如期举办,每届参会的历史学家都在2000人左右。其中以第13届大会(莫斯科,1970年)规模最大(3305人参会)。前苏联齐赫文斯基院士曾参加过第11届至16届大会,他说:“历届历史科学大会都对世界政治形势极为敏感。举办大会的东道国也会对大会发生影响。例如1970年在莫斯科的第13届大会是以纪念列宁诞辰一百周年为标志的;而1975年在旧金山举行的第14届大会则突出美国建国200周年和美国经验。……第16届大会(1985年),联邦德国总统魏茨泽克在致辞时,突出的是‘德国统一’和‘全德意志精神’。”由此也可以看出大会的多元与包容。就大会主体而言,它在促进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不同意识形态的“相互理解”方面进行了人所周知的努力,并取得了及其显着的效果,它也因此而享有“史学奥林匹克”的盛誉。二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与中国关系演变的历史是中国现代学术史上内容丰富而过程曲折的一幕内容。晚清学人对肇始于1900年的“万国史学大会”即有关注;民国年间,先是陈训慈、向达等青年学子,后是朱希祖、傅斯年、顾颉刚、袁同礼、姚从吾、刘崇鋐、蒋廷黻、胡适等史学中坚,以及蔡元培、罗家伦、梅贻琦、何炳松、王世杰等学、政两界的领袖,均以“主动的姿态”致力于中国史学组织的建设,以接轨国际;又均以“积极的姿态”致力于中国与国际历史学会,以及中国与“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互通;1938年抗战爆发的危难之际,中国政府排除诸难,在傅斯年、顾颉刚、蒋廷黻和胡适之间几经斟酌,指派胡适代表中国参会,并完成了中国加入国际历史学会的工作。1940年代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因“二战”而中断,但中国国内史学界仍关注并讨论以往历届“大会的主旨”和国际史学的趋势;1950至1970年代,中国与国际史学大会的官方联系虽然中断,但在中苏友好、中苏对立,以及东西方“冷战”的大格局下,中国史学界却并未中断对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尤其是苏联参会的关注;“文革”结束和1978年底中国改革开放格局的形成,以及胡乔木、刘大年、季羡林、戴逸、张椿年、张海鹏等一批学界领袖的扎实推动,最终完成了中国史学融入国际的进程:自1980年以来,中国史学会代表团参加了第15届,以及此后的历届大会,直至2010年,在阿姆斯特丹的第21届大会上,通过了第22届大会2015年在中国山东大学举办的议案。与其他国际组织不同,100多年来,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始终对中国、对中国史学界、对中国历史文化怀有真诚的敬重和热情的期待。1937年国际历史学会会长、剑桥大学教授田波烈访华期间,曾以“一生最伟大的时刻”期待中国加入国际历史学会;国际历史学会主席埃德曼、柯卡,秘书长阿维勒夫人等享誉国际的史学家都是中国融入大会的真诚推动者。中国与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历史,就是中国与世界、中国史学与国际史学相互交融的历史,更是一部极具讨论价值的当代学术史。本文梳理了近百年来中国与大会相互交融的基本线索,讨论了其中的每一个重要节点,以及每一个节点上的重要人物和事件,以图“回溯”或“复现”一段完备的历史。二本文在系统梳理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发展史实和中国与大会关系演变状况的基础之上,主要讨论了四方面的问题。第一,探讨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形成机制,研究其组织结构和学术范式的演变。国际学术组织是国际共同体,国际历史科学大会是历史学家自己的国际组织,是全球史学家的学术共同体,享有“史学奥林匹克”的盛誉。第14届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主席埃德曼说:“今天,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已成为历史学科不可或缺的成分。”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变化在很大程度上折射了19世纪末以来世界历史的变迁和全球人文社会科学在认识论和方法论方面的嬗变。大会从一个纯粹西欧和美国学者参与的组织发展为一个全球性的组织,大会的范式也经历了新旧更替的巨变。在大会成立之初,支配史学家头脑的是历史主义思想,研究对象主要是民族国家的政治史,写作方法是叙事。今天参加大会的史学家讨论全球史,历史学日益社会科学化,历史分析成为主流的表达方式。第二,从国际学术界层面,研究作为学术共同体的中国史学组织的的演进情况。中国近代学术共同体制度是西方的舶来品。1905年,中国学人对“柏林史学大会”的宗旨及其组织就予以关注。1920年,“南高学派”的青年学生成立史地研究会,其首要的努力目标,就是推动组建中国史学会,以利于中国参与国际学术交流。1923年,青年学子向达译自《美国历史评论》长文《不鲁舍拉第五次万国史学大会》及“译者附志”,是由本文首次使用的一篇重要文献,在近代学术交流史和史学组织发展史中有重要地位。1929年,中国史学会筹建的动机同样缘于1928年在挪威首都奥斯陆召开的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具体刺激”。1980年,中国史学会恢复工作当年,就以观察员身份参加了第15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1982年正式成为会员。此后,1995年和2010年两次提出申办大会。考察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与中国关系的演变,有助于我们从中国历史学界参与国际交流层面上认知中国史学组织的自身演变过程和特点。第三,以国际历史科学大会观照中国史学理论与方法的流变。晚清以降,中国遭遇“千年未有之变局”。西学东渐,中国本土的传统学问受到了最明显的冲击。相较于自然科学领域,历史学是中国传统固有之学问,中国发达的史学自有一套成熟的处理资料的方法和表达的形式,因此,史学方法的自我变革在时间上迟了一波。自民初至今,中国学人一直都密切关注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在选题和方法论方面的变化,自觉从国外的新方法中汲取灵感和启发,“以预世界之流”。20世纪20年代以后,中国各大学创办的《史地学报》、《历史教育》、《史学消息》和《现代史学》等杂志,都积极报道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活动、相关的史学选题和学术方法等,自觉寻求方法论上的启示。新中国成立至1978年,中国史学虽然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进行研究,但对苏联史学家历届参会的关注,也促进了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方法的思考;而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史学家走出国门,眼界大开,治史理念和方法得以丰富。外国史学流派和方法通过各种途径输入中国并产生日益重要的影响力,其中最集中的途径还是史学大会。参加历次大会的中国学者中都有人记录和分析了史学大会的情况,其中最集中的则又是对国际史学理论和方法进展的报道。第四,中国与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关系史是在微观层面上研究全球化历程的极佳个案。从起源上说,国际史学大会本身就是全球化进程在历史学的学术研究和学术组织层面的反映。就演进来看,大会起初是一个欧美性质的组织,其成分和议题不断扩张,中国加入和申办的经历本身就是全球化进程的一个个案情况,值得从全球史入手解读。中国对大会的期待和参与当然有着自己的民族诉求。作为历史大国,中国学者们除学习国外同行之外,更要展示自身的追求和取得的成绩,以期在世界讲坛上获得应有的话语表达。而史学又总是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昭示着国家的兴衰,因而中国与史学大会的关联,又成为近百年来几代学人念兹在兹的“邦国大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中国成为战胜国,首次跻身近代大国之列,这也成为中国以大国身份加入国际史学大会的直接动机;1938年,傅斯年在阐释中国参加大会的动因时,更是明言:“此会系‘国联’所主持,是一郑重国际学术会议,未可轻视。且其中包括近代外交史、远东史,此皆日本人指鹿为马,混淆视听之处,吾国不可略也。”这也说明,只有融入国际,才可以真正扞卫中国的权益。1980年之后,中国再度以“和平大国崛起”的姿态成为国际历史学会会员国,及至2010年在阿姆斯特丹大会上成功申办了2015年大会,成为100多年来,大会第一次在亚洲国家举行的东道主,中国与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关系掀开了新的一页。这是继中国成功主办北京奥运会和上海世博会之后,将在中国举办的又一次国际盛会。主办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对中国文化发展具有世界性的战略意义,是中国全球化进程中的一个重要文化节点。
郭震旦[9](2010)在《“八十年代”史学谱》文中认为“八十年代”是一个变革的年代。在这一变革为主旋律的年代,革故鼎新也成为历史学最大声的呼号。中国社会在这一特定时段发生的断裂与重组,其所引起的冲击与震荡,也完全同步体现在史学研究的断裂与重组上来。与共和国的脚步共振,“八十年代”的史学是以一场嫉恶如仇的思想解放运动拉开序幕的。砸碎枷锁,冲破禁锢历史学精神的现代经学牢笼,成为“文革”结束后一个时期、乃至整个“八十年代”的主旋律。劫后余生,历史学家们以一种勇闯地雷阵的决绝向着“文革”史学泛滥成灾的封建主义、教条主义发起最猛烈的进攻,在突破种种明枪暗箭的阻挡之后,终于廓清了长久笼罩在史学上的封建主义、教条主义的迷雾,使早已被“四人帮”的蒙昧主义折磨得奄奄一息、仅剩下意识形态外壳的史学重新获得生机。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发表了特约评论员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篇文章无疑给已经从灾难中复苏的中国史学提供了最强的推动力,史学领域的思想解放遂向纵深挺进。一大批史学家开始对“文革”史学进行了大张旗鼓的清算与讨伐,踏上了从学术上重建中国历史科学的征程。从此,中国史学展开一个新的篇章,跨入一个新的纪元。一个个学术坚冰被融化,一个个学术禁区被突破。“回到马克思去”逐渐成为史学界的思潮。这一思潮贯通整个八十年代,在长达十年的时间段中,史学界紧紧扭住流行唯物史观对人类文明史的严重曲解,实现了历史发展动力,历史创造者等几个重大理论问题上的突破,从而拆除了流行唯物史观框架的支柱,使史学彻底摆脱了现代经学的控制。正在史学界“拨乱反正”高歌猛进之时,出乎意料的是,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展开,刚刚从“文革”中复苏过来的史学却不期然陷入了巨大的焦虑和难以把控的失重之中,一场裹挟甚广的“史学危机”开始蔓延史学界。1983至1988年,对“史学危机”的讨论成为史学界最集中、最热烈的话题,也成为整个“八十年代”史学最重大的事件之一。这是刚刚获得新生的史学的一次“硬着陆”,也是共和国转型期所经历的“阵痛”在历史学界的反映。不过,正是这场危机影响到其后新时期史学的基本走向,一些与建国后前30年史学完全不同的因素开始在这场危机中破土抽芽。获得“重生”的史学正是以这次危机为契机获得了“重构”。这场危机首先肇因于史学与急剧转型的社会之间的错位。面对正在发生转型的社会,史学完全失语,彻底丧失了对现实的阐释力,完全成为一场伟大变革的看客,成为一个“多余的人”。“八十年代”的这场史学危机是全面性的,无论从史学理论、史学观念、史学方法,还是从史学价值、史学功能、史学范式上来说,“八十年代”的史学严重脱离了转型期的社会。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对历史学自身的全面检讨开始了。首先,建国30年来史学研究的指导思想成为质疑的对象。学术界普遍认为,在时代发生了重大变化以后,老一代马克思主义史学家所形成的知识“范型”已不能完全适应新时代的需要,在历史的发展面前,有些过时了,新时代要求史学家对马克思主义进行再学习。第二,危机来源于方法论的贫困。第三,危机表现于研究领域的极度狭窄和集中。由于受到苏联史学模式的影响以及国内意识形态的需要,建国后史学研究的范围主要集中在“五朵金花”。第四,危机在于史学与现实的疏离。危机孕育着生机。正是因为“史学危机”的逼迫,才促使历史学界调整史学的内部结构,开始了艰难的改革之路,并在范型转换、理论建设、方法论构筑、研究领域拓展等方面全面实现新的跨越,从整体上刷新了历史学的面貌,进入一个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八十年代”的史学理论研究是呈现“井喷”之势的。1987年3月,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主办《史学理论》创刊,其后大批史学概论教材开始出版,如葛懋春、谢本书主编的《历史科学概论》,白寿彝主编的《史学概论》,吴泽主编的《史学概论》,姜义华、瞿林东、赵吉惠、马雪萍合着的《史学导论》,李振宏着《历史学的理论与方法》等,这些着作的出版,推动着史学理论研究不断向纵深发展。“八十年代”的史学理论研究一个重大突破主要体现在历史认识论上获得飞跃,彻底改变了过去那种历史认识被马克思主义哲学认识论所代替的窘迫。在方法论上,建立历史学自己的方法论体系,在唯物史观提供的研究方法之外,探索新的方法论途径也成为整个史学界的共识。其中引人注目的是将自然科学与历史科学联姻的努力,而在引入历史学的自然科学方法中数系统论声势最为浩大。这一时期,外国史学理论也开始大量涌入。新时期以来中国史学理论研究的变迁和发展的主要推动力就来自于西方史学理论的引进。外国史学理论为“八十年代”中国史学理论的建设提供了智力支持,这也算是改革开放经济领域引进西方技术在历史研究领域的反映。如果说理论建构构成“八十年代”史学重构的一翼的话,那么,在写作实践上回归历史现场则构成另外的一翼。随着80年代之前的史学体系的瓦解,过去完全被排除出历史书写框架的一些历史内容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社会史研究的复兴。社会史的复兴,最能代表20世纪后20年史学研究的新趋势、新潮流,是当代史学的一个标志性领域。中国社会史的兴起对史学体系的转换居功至伟。它至少在以下几点构建了新的范式:一、采取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大量吸收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地理学、心理学、医学、人口学、文化学、统计学、民俗学、民族学等学科的理论方法,以达至其构建总体史的目标。二、大大拓宽了与国际史学对接的通道。大量西方学者的理论模式被引入到中国社会史的研究中来。三、研究领域的大幅度转换,由精英的历史转向普通民众的历史,由政治的历史转向日常社会生活的历史,由一般历史事件转向重大的社会问题。社会史的兴起,对于中国史学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八十年代”的史学留下了巨大遗产。概括来说,有以下几点:一、史学研究的“去意识形态化”。这是“八十年代”留下的最大遗产。在这一时期,史学终于摆脱了现代迷信的禁锢,冲破现代经学的牢笼,解除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枷锁,冲破了重重禁区,打破了一系列陈旧史学观念的束缚。二、史学走向多元化,统一的史学形式已经不复存在,无论是史学观念、史学理论,还是史学方法,都体现出多元共生的特征。三、“八十年代”史学产生了众多的理论贡献。
吴家国[10](2009)在《中国逻辑学会大事记》文中提出中国逻辑学会的建立早在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我国老一代逻辑工作者就曾提出过把全国逻辑工作者组织起来,举行全国逻辑讨论会的设想。后来由于政治运动不断,特别是受到"文化大革命"的严重冲击,这一美好愿望未能实现。1978年70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春风在中华大地上扑面而来,我国"科学的
二、中国蒙古史学会第四届年会暨学术讨论会出席名单(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中国蒙古史学会第四届年会暨学术讨论会出席名单(论文提纲范文)
(1)陈应时先生学术编年行述(论文提纲范文)
一、总 叙 |
二、学术编年 |
三、后 叙 |
(2)中国法律史学会四十年的回顾与展望(论文提纲范文)
一、中国法律史学会的诞生 |
(一)时代的召唤:学会成立的历史背景 |
(二)1979年长春会议:学会的“一大” |
(三)学会成立的意义:一座重要的里程碑 |
二、中国法律史学会四十年的发展历程 |
(一)初建阶段(1979—1989年) |
(二)探索阶段(1990年—1999年) |
(三)发展阶段(2000年—2009年) |
(四)提升阶段(2010年至今) |
三、中国法律史学会组织建制的沿革 |
四、中国法律史学会四十年的主要工作与贡献 |
(一)把握发展方向,提升学科地位 |
1.明确学科研究对象 |
2.确保中国法律史研究的中心屹立于中国 |
3.强化法律史学科在法学体系中的地位 |
4.探索研究范式的转换与研究思路的创新 |
(1)关于部门法史研究 |
(2)关于中国法律史研究范围与领域的拓展 |
(3)关于法律文化研究 |
(二)主办学术会议,搭建交流平台 |
1.学术年会 |
2.专题与系列研讨会 |
3.各分会与专业委员会主办的会议 |
(三)编辑学术刊物,开辟专门学术园地 |
1.学会会刊 |
2.分会或专业委员会会刊 |
3.学会团体会员创办的专业集刊 |
4.其它形式的学术园地 |
(四)鼓励科研创新,促进学术繁荣 |
五、中国法律史学会的未来发展前瞻 |
(一)凝心聚力,传承学会优良会风 |
(二)引领创新,提升学科核心竞争力 |
(三)优化职能,推动学科发展及扩大对外影响 |
(四)薪火传递,重视对青年学者的培养与扶持 |
(3)丁韪良汉学研究述论 ——兼论美国早期汉学之嬗变(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中文文摘 |
绪论 |
第一节 国内外关于本选题的研究现状及趋势 |
一、中外学者关于美国早期汉学历史分期问题的讨论 |
1.美国“早期汉学”起始于何时? |
2.美国“早期汉学”结束于何时? |
3.美国“传教士汉学”何时向“专业汉学”过渡? |
4.笔者对美国早期汉学史分期之思考 |
二、当代中外学者对美国早期汉学家成就的总体评价 |
三、当代中外学者对丁韪良汉学研究的总体论述与评价 |
四、国内学者关于丁韪良其他方面问题的讨论 |
五、国外与丁韪良有关研究成果综述 |
第二节 本论文研究意义、研究思路与学术创新 |
一、研究意义与研究目标 |
二、研究思路与写作框架 |
三、研究方法与学术创新 |
第一章 丁韪良来华前后的美国汉学界 |
第一节 裨治文与美国汉学之起源 |
一、裨治文来华前的中美关系与来华美国人 |
二、裨治文来华与创办《中国丛报》 |
1.裨治文来华与初期的汉语研习环境 |
2.裨治文创办《中国丛报》最初目的 |
3. 《中国丛报》由宗教性向世俗性转变 |
4.裨治文与美部会的分歧 |
三、裨治文的主要着述 |
四、裨治文创办学会与教育机构 |
1.裨治文等创立美国东方学会 |
2.裨治文创立皇家亚洲文会北华支会 |
3.裨治文创办其他学会 |
第二节 卫三畏来华经历与汉学研究 |
一、卫三畏汉学研究之历程 |
1.第一阶段:以传教身份研究汉学 |
2.第二阶段:以外交官身份研究汉学 |
3.第三阶段:以学者身份研究汉学 |
二、卫三畏汉学研究成就与特点分析 |
三、卫三畏与马礼逊、裨治文、丁韪良之关系 |
第三节 丁韪良来华前后美国汉学之演绎趋势 |
一、美国早期汉学发展的三个阶段 |
二、早期美国汉学家“中国观”类型之演变 |
本章小结 |
第二章 丁韪良宣教经历与汉学研习 |
第一节 丁韪良来华与汉学初步研习 |
一、丁韪良来华前的教育背景 |
二、丁韪良初到广州、福州的社会观察力 |
三、丁韪良宁波研习汉语三步骤 |
四、丁韪良发明宁波话拼音 |
第二节 丁韪良宣教作品与汉学研究 |
一、丁韪良与《天道溯原》 |
1.写作缘由、内容与材料来源 |
2.《天道溯原》与附儒之传教策略 |
3.《天道溯原》之影响 |
二、丁韪良的其他中文宣教作品 |
本章小结 |
第三章 职业教育家与汉学研究之转型 |
第一节 丁韪良的教育改革实践 |
一、同文馆总教习 |
二、赴欧美考察与汉学交流 |
三、京师大学堂西总教习 |
四、湖广仕学院总教习 |
五、中文教科书编译与与汉学研究 |
第二节 中文期刊与汉学研究 |
一、丁韪良与《中西闻见录》 |
1. 《中西闻见录》办刊宗旨与主要撰稿人 |
2.丁韪良作品分析 |
二、丁韪良与《新学月报》 |
1. 《新学月报》创办原因与主要内容 |
2.《新学月报》与汉学研究 |
本章小结 |
第四章 丁韪良与汉学研究机构 |
第一节 丁韪良与北京东方学会之初创 |
一、创设北京东方学会之目的与经过 |
二、丁韪良与北京东方学会早期会员之关系 |
三、早期《北京东方学会会刊》之特点 |
第二节 丁韪良与北京东方学会之发展 |
一、丁韪良对北京东方学会的持续影响 |
二、1886—1898 年会刊中的丁韪良作品 |
三、北京东方学会学术争议与丁韪良之态度 |
四、北京东方学会之局限性 |
第三节 丁韪良与其他研究机构 |
一、丁韪良与皇家亚洲学会北华支会 |
二、丁韪良与《教务杂志》 |
三、丁韪良与美国东方学会 |
本章小结 |
第五章 丁韪良中外比较视野下对儒释道之新解 |
第一节 比较宗教视野与儒教之认知 |
一、关于性善性恶论问题 |
二、关于伦理与道德问题 |
三、其他方面问题 |
第二节 中西哲学比较与儒学之解读 |
一、孔子与西方圣哲之比较 |
二、“最典型的哲学时代” |
第三节 比较视野与佛道之新解 |
一、丁韪良与佛教研究 |
1.丁韪良研究佛教之学术背景 |
2.丁韪良与北京东方学会成员对佛教的研讨 |
二、丁韪良与道教研究 |
1.比较视野中的老子 |
2.从“科学史”角度论道教之贡献 |
三、丁韪良论“三教”之关系 |
本章小结 |
第六章 丁韪良论中国历史 |
第一节 丁韪良研究中国历史的动因与方法 |
一、丁韪良研究中国历史的四个出发点 |
二、丁韪良研究中国历史的理论与方法 |
第二节 丁韪良论中国古代史 |
一、丁韪良论中国历史分期 |
二、丁韪良论中国古代民族融合 |
三、丁韪良论中国古代政治制度 |
四、丁韪良论中国古代科技 |
五、丁韪良论中国古代科举制度 |
第三节 丁韪良论中国近代史 |
一、裨治文、卫三畏与丁韪良研究中国近代史之缘起 |
二、丁韪良论中国近代五次战争 |
三、关于太平天国 |
四、关于晚清改革 |
五、丁韪良之局限性 |
本章小结 |
第七章 丁韪良与中国文学 |
第一节 丁韪良与中国诗歌 |
一、丁韪良欧美诗歌之修养 |
二、丁韪良重视中国诗歌之缘由 |
三、丁韪良对中国古代诗歌之推崇 |
1.丁韪良翻译中国诗歌的大体过程 |
2.丁韪良对中国诗歌的译介与评论 |
第二节 丁韪良论中国寓言与民间传说 |
一、关于中国寓言 |
二、关于民间传说 |
本章小结 |
第八章 结语:丁韪良汉学研究的主要贡献及其影响 |
附录1 .丁韪良中文教科书编译述略 |
附录2 .丁韪良《中西闻见录》署名文章一览表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承担的科研任务与主要成果 |
致谢 |
索引 |
个人简历 |
(4)参加“魏晋史研究·学术与人生”栏目建设高层论坛的思考(学术总结)(论文提纲范文)
一、关于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 |
二、参加本次会议的几点想法 |
(5)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与近代社会体育事业(1924-1949)(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一、选题缘起与意义 |
二、研究现状与存在的问题 |
(一) 近代体育社团研究概况 |
(二) 中华体协研究概况 |
(三) 存在的问题 |
三、研究重点、难点和创新点 |
四、概念说明 |
第一章 中华体协的成立及其演变 |
一、中华体协成立的社会历史背景 |
(一) 西方近代体育的传入及其在中国的发展 |
(二) 民族危机笼罩下体育救国思潮的兴起与发展 |
(三) 反帝爱国运动的兴起与体育主权意识的觉醒 |
(四) 中国体育人才的成长和推动 |
二、中华体协的发展演变 |
(一) 萌芽期(1910-1924) |
(二) 发展期(1924-1937) |
(三) 停滞期(1937-1941) |
(四) 复会期(1941-1945) |
(五) 恢复重建期(1946-1949) |
第二章 中华体协的治理结构 |
一、中华体协的组织结构 |
(一) 会员制度 |
(二) 组织形态的演变:从董事制到理监事制 |
(三) 领导群体分析 |
二、中华体协的运行机制 |
(一) 议事制度 |
(二) 内控机制 |
第三章 中华体协与体育的国内传播 |
一、中华体协与体育的大众传播 |
(一) 编辑、出版体育刊物 |
(二) 编译、撰写体育着作 |
(三) 放映体育电影 |
二、中华体协与体育的群体传播 |
(一) 开展体育巡回表演 |
(二) 举办体育讨论会和体育演讲 |
(三) 举办体育讲习会和培训班 |
三、中华体协与体育的人际传播 |
(一) 联络社会各界名流 |
(二) 派遣体育指导员 |
四、中华体协的体育观 |
(一) 对体育内涵的理解 |
(二) 对体育精神的阐扬 |
(三) 对体育功能的解读 |
第四章 中华体协与体育空间的拓展 |
一、体育空间扩散:由学校推及社会 |
(一) 成立各种体育联合会 |
(二) 组建各地分支会 |
二、体育空间迁移:由东部走向西部 |
(一) 西部地区分支会陆续建立 |
(二) 西部地区体育赛事兴起 |
第五章 中华体协与体育赛事制度的确立与规范 |
一、制定统一的赛事规范 |
(一) 制定运动竞赛规则 |
(二) 制定业余运动原则 |
(三) 审订各项运动记录 |
二、推动体育设施建设 |
(一) 建设体育场地 |
(二) 推动国产体育器材的创制和发展 |
三、构建多样化的赛事类型 |
(一) 多层次的赛事格局 |
(二) 多元化的赛事目的 |
(三) 中西合璧的赛事内容 |
第六章 中华体协与体育慈善活动的开展 |
一、中华体协体育慈善活动 |
(一) 社会救济 |
(二) 同业救济 |
(三) 抗战募捐 |
(四) 赞助卫生、教育事业 |
(五) 赞助体育事业 |
二、中华体协体育慈善活动的方式 |
(一) 举办体育慈善比赛 |
(二) 举办体育慈善拍卖 |
(三) 设立体育基金 |
三、中华体协体育慈善活动的特征与影响 |
(一) 中华体协体育慈善活动的特征 |
(二) 中华体协体育慈善活动的影响 |
第七章 中华体协与体育的国际交往 |
一、加入国际体育组织 |
(一) 参加远东业余体育协会 |
(二) 融入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 |
(三) 加入国际单项体育组织 |
二、主办及参与国际体育赛事 |
(一) 主办及参与综合性国际运动会 |
(二) 主办及参与国际单项锦标赛 |
三、开展国际体育间的交流与考察 |
(一) 走出去:派遣体育专家、运动队出国考察与交流 |
(二) 引进来:邀请外国优秀运动员、体育专家指导体育 |
四、中华体协国际交往之透视 |
(一) 推动体育进步,融入国际体坛 |
(二) 展示和重构国家形象,提高国际地位,寻求国际化 |
(三) 开展体育公共外交,敦睦邦交,促进世界和平 |
(四) 反对外国侵略,维护国家主权 |
结语 |
附录 |
参考文献 |
(6)政治符号与社会角色 ——宋美龄后半生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研究缘起 |
第二节 研究综述 |
第三节 研究方法与史料运用 |
第一章 时代背景与宋美龄后半生的符号特征 |
第一节 蒋介石撤台时的内外困局 |
第二节 1950年初宋美龄自美返台后对蒋介石的政治支持 |
第三节 “第一夫人”:宋美龄的政治符号选择 |
第二章 宋美龄后半生的社会角色之一:“台美外交主掌人” |
第一节 积蓄“台美外交”助力(1949-1952) |
第二节 践行“夫人外交”(1952-1959) |
第三节 从台前到幕后(1963-1969) |
第三章 宋美龄后半生的社会角色之二:台湾“妇运领袖” |
第一节 妇女运动:宋美龄的政治根据地 |
第二节 抵台发动妇运维稳 |
第三节 以“动员”作为妇运工作的重中之重 |
第四节 妇联会:宋美龄退台后的妇运抓手 |
第四章 宋美龄后半生的社会角色之三:台湾社会事业推动者 |
第一节 宗教信仰与政治的融合 |
第二节 宋美龄与台湾医疗事业 |
第三节 宋美龄与台湾教育事业 |
第五章 宋美龄后半生的政治符号与家庭角色关系研究 |
第一节 传统家族中的长者 |
第二节 从斗争到同舟共济:宋美龄与蒋经国关系研究 |
第三节 宋美龄在娘家利益与蒋家利益间的平衡 |
第六章 宋美龄后半生的终结:隐居美国 |
第一节 隐而不休 |
第二节 东山未起 |
第三节 谢幕 |
结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
后记 |
(8)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与百年中国:1900-2010(论文提纲范文)
目录 |
CONTENTS |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题解 |
二、学术史 |
三、问题与方法,创新点与不足 |
第一章 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演进历程 |
一、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创始背景 |
二、早期国际历史科学大会 |
(一) 1898年海牙:发端 |
(二) 1900年巴黎:独立大会 |
(三) 1903年罗马:常设性组织的标志 |
(四) 1908年柏林:办会争议和成就 |
(五) 1913年伦敦:盛况及意义 |
三、一战后的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与大会 |
(一) 1923年布鲁塞尔大会:“胜利者的聚会” |
(二) 1926年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的成立 |
(三) 奥斯陆、华沙和苏黎世大会 |
四、冷战时期:政治与方法论的争议 |
(一) 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的制度改革 |
(二) 冷战时期的政治对话和分歧 |
(三) 方法论讨论 |
五、全球化时代的全球性史学会 |
(一) 冷战结束之前的全球史 |
(二) 1995年以来的大会与全球史 |
(三) 国际历史科学委员会的全球化努力 |
第二章 民国早期:中国学界对“万国史学大会”的积极姿态 |
一、国学根底与国际视野:南高史地研究会与《史地学报》 |
(一) 南高史地研究会成立的背景 |
(二) 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创办与南高史地研究会的活动 |
(三) 《史地学报》的学术抱负及其对国外史学的关注 |
二、对接国际:陈训慈论中国史学组织的早期建设 |
(一) 陈训慈其人及其西史视野 |
(二) 陈训慈对西方史学家组织的引介和对中国史学会建设的初步思考 |
(三) 推动中国史学走向世界 |
(四) 近代科学语境中的史地学会建设 |
三、陈训慈、向达与“不鲁舍拉第五届万国史学大会” |
(一) 《史地学报》首次提到伦敦国际史学大会 |
(二) 陈训慈对第5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报道 |
(三) 向达发表评述第5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译文 |
(四) 向达译文传达的大会信息 |
四、第6届国际史学大会在中国的反响 |
(一) 从《史地学报》到《史学杂志》 |
(二) 陈训慈对第6届国际史学大会的评介 |
(三) 刺激与回应:朱希祖筹建中国史学会 |
第三章 20世纪30年代:中国参加国际历史科学大会 |
一、国际历史学会会长田波烈来华:过程与反响 |
(一) 田波烈来华与中国学人的响应 |
(二) 顾颉刚、陶希圣与田波烈的会谈 |
(三) “最伟大的时刻”:田波烈的期待与傅斯年、何炳松的参与 |
(四) 相关媒体报道的搜集与分析 |
二、学界立场和政界态度:中国加入国际史学会的合力 |
(一) 傅斯年、王世杰的努力 |
(二) 蔡元培与中研院的态度 |
(三) 傅斯年的坚持与中国参会代表(胡适)的选定 |
三、中国代表胡适与第八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 |
(一) 会前的准备:傅斯年与胡适之间的联络 |
(二) 胡适的参会论文:中国史研究的新进展 |
(三) 胡适的参会过程:中国登上国际史学舞台 |
第四章 1940-1980年:失联与回归 |
一、官方联系中断后中国史学界与大会的关联 |
(一) 关注大会主旨:1940年代相关状况与分析 |
(二) 冷战思维:1950—1970年代相关状况的梳理与分析 |
二、中国与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官方联系的恢复 |
(一) 国际史学界的呼唤与中国史学界走向开放 |
(二) 中国组建第15届大会代表团和参会筹备 |
三、参加第15届大会与成为正式会员国 |
(一) 参加第15届大会的意义与影响 |
(二) 中国正式加入国际史学会 |
第五章 1985年:中国与第16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 |
一、两个显着变化 |
二、以积极的姿态参会 |
三、大会对中国的持续影响 |
第六章 1990年代:波折中不断密切的交流与合作 |
一、中国学者参与马德里和蒙特利尔大会的历程 |
(一) 代表团的构成及其特点 |
(二) 中国学者的大会学术交流活动 |
二、中国首次申办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及其受挫 |
(一) 关于中国申办国际大会的原因分析 |
(二) 申办国际史学大会的过程与节点 |
(三) 中国首次申办失利原因分析 |
三、1990年代中国学者对大会的观察与思考 |
(一) 对会议代表性观点的介绍与评论 |
(二) 对西方学者研究方法与特点的思考 |
(三) 关于中国史学发展的建议 |
第七章 历史性突破:2000年以来的中国与国际史学大会 |
一、中国积极参与新世纪的三次大会 |
(一) 新世纪中国史学家代表团的构成及其特点 |
(二) 中国史学家参与深度的提升 |
(三) 新世纪中国学者对大会的积极观察与思考 |
二、2010年:成功申办2015年第22届大会 |
(一) 中国申办国际史学大会的再次酝酿 |
(二) 中国再次申办的筹备历程 |
(三) 2010年阿姆斯特丹:中国成功获得第22届大会的承办权 |
(四) 中国申办成功的原因及意义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后记·致谢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9)“八十年代”史学谱(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凡例 |
重生与重构:"八十年代"的中国史学 |
前言 |
一、重生:冲破现代经学牢笼 |
二、社会转型下的失重:“史学危机” |
三、史学理论的繁荣 |
四、回归历史现场 |
五、结语:“八+年代”的史学遗产 |
"八十年代"史学年谱 |
一九七六年 |
一九七七年 |
一九七八年 |
一九七九年 |
一九八○年 |
一九八一年 |
一九八二年 |
一九八三年 |
一九八四年 |
一九八五年 |
一九八六年 |
一九八七年 |
一九八八年 |
一九八九年 |
一九九○年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四、中国蒙古史学会第四届年会暨学术讨论会出席名单(论文参考文献)
- [1]陈应时先生学术编年行述[J]. 赵玉卿,周永泽. 音乐文化研究, 2021(03)
- [2]中国法律史学会四十年的回顾与展望[J]. 吕丽. 法制与社会发展, 2020(06)
- [3]丁韪良汉学研究述论 ——兼论美国早期汉学之嬗变[D]. 黄秋硕. 福建师范大学, 2020(12)
- [4]参加“魏晋史研究·学术与人生”栏目建设高层论坛的思考(学术总结)[J]. 章义和. 许昌学院学报, 2018(01)
- [5]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与近代社会体育事业(1924-1949)[D]. 陈明辉. 华中师范大学, 2017(07)
- [6]政治符号与社会角色 ——宋美龄后半生研究[D]. 吕晶. 南京大学, 2014(05)
- [7]2011年新诗纪事[J]. 李润霞,薛媛元. 中国诗歌研究动态, 2014(01)
- [8]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与百年中国:1900-2010[D]. 孟德楷. 山东大学, 2014(11)
- [9]“八十年代”史学谱[D]. 郭震旦. 山东大学, 2010(09)
- [10]中国逻辑学会大事记[A]. 吴家国. 改革开放以来逻辑的历程——中国逻辑学会成立30周年纪念文集(下卷), 2009